烈慕晚呼吸骤然提起，心却仿佛沉入了冰水之中，一点点将她窒息。
“嗯。”她还是应了声。
该来的还是会来，或许一切都是夜空中的烟火，绽放时候有多绚烂，消失时候就有多失落。
烈慕晚深吸一口气，将眼底的潮气压下。
“你一出生我就跟着爸妈去看过你，小的时候，我的确一直都把你当成是妹妹。”封陌烜在黑暗里开口：“我看着你长大，从肉嘟嘟的娃娃到后面成一个小姑娘，那时候你给我的感觉，的确和小伊给我的感觉是一样的。”
“之后你逐渐长大，十多岁的时候，我喜欢逗你玩，也习惯很多时候都叫上你，是一种习惯，也是一种没来由的亲近。”
“我觉得人与人之间，其实是有某种互相吸引的气场的。就好比南筱，她也是我妹妹，但是我和她的确没有和你这么亲近。”
“直到后来，我们之间发生了一些事，你出国，我在国内继续忙着自己的事业。那个时候，你在我心中也是当初的小妹妹，没有改变。”
“但是转折是在国外，你不知道的是，你那次比赛，被请上台讲述过往的时候，我心里是怎样的冲击。也就是从那次开始，你在我心中已经不是昔日的小妹。”
“之后我看到了你的成长，被你在贫民窟那边的独立和善良所吸引，那个时候，我其实很感动也很欣慰。”
“我没想到后来会喜欢你，或者说，其实有些东西是在悄然之间逐渐改变的。或许你会觉得我突然的表白令你有些找不到踏实的感觉，但是你要相信，其实我给你送花的时候，掌心也是有出汗的。”
烈慕晚听到这里，不可思议地睁开眼睛，看着黯沉光线下的封陌烜。
他却还在继续：“我会担心你不答应，会担心你告诉我其实你早已经没在原地等我，也会担心你仓促答应后，觉得相处起来和你的预期有所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