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吾去会会她!”
崔约笑道:“笥笥,你先消消气,待我慢慢说与你知。听过了,你再恼不迟。”
笥笥几乎跳起来,“果然有其人!汝个色胚,辜恩负义之竖子!先是阻着吾不来会稽,又欲置吾于乌程,可是恐吾搅了汝们双宿双飞?”
崔约正欲开口解释,冷不防一支磨牙棒朝面门飞过来,原来是乌程大王怒母之所怒了。
这一孝行令笥笥转恼为笑,“蛮有准星也。”
崔约方得解释:“我才攻下山阴,大滕崔氏犹在国中,南有龙泉君残部,西有建徳君虎视眈眈,远未到安定时,不欲你来此涉险。”
大滕崔氏即飞黄之王妃,先世子与龙泉郡公之母,而今两子俱亡,崔约准备逐她回母国去。
笥笥听了,有兔死狐悲之感,“彼王女也,而下场如此,待汝得志猖狂时,怕也不会把帝女放在眼中吧?”
当着睽睽众目,崔约缓缓跪下,笑看她:“笥笥,我是什么样人,久后自见。”
笥笥动容,却仍有梗,“那姑瑶女作何解释?”
“她,”崔约目光一黯,“我会说与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