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孜月看了一下这里的环境,“嚯”了一声。
“怎么了?”穆星辰问。
周孜月满脸嫌弃的说:“这也太空了吧,像殡仪馆似的。”
周围的墙体都不是白色的,而是灰色,看起来确实不太舒服。
穆星辰待惯了简单的空间,并不觉得这里有什么奇怪,只不过是跟员工不在同一个楼层。
“没你说的这么夸张。”
周孜月小腿蹬了蹬,从他怀里蹭了下去,“你这段时间每天就在这样的地方呆着呀,心里不觉得压抑吗?”
“没觉得。”
走进办公室,周孜月终于有种活过来了的感觉,好歹这里的落地窗够敞亮,墙面也不再是灰突突的。
“你要不要在这再置办点物件?看着光秃秃的,不难受吗?”
她今天好像是来指挥装修似的,看哪那不顺眼。
穆星辰摘掉口罩,笑了笑,“没那么讲究。”
周孜月小嘴撇着,一脸嫌弃的说:“是挺不讲究的,连个沙都没有,就这么一个硬邦邦的凳子,我坐哪?”
“随便。”
周孜月郁闷的看着他,她也想随便,可是就算随便也得有个地方给她选择不是?
看了看桌子后面的那张大椅子,周孜月眯着眼睛笑了一下,走过去爬到椅子上,挺直了身板拍了拍桌面,“像不像老板?”
穆星辰笑着点头,“嗯,像。”
周孜月美滋滋的咂了咂嘴,肉呼呼的手指灵活的跳跃在桌面上,“说吧,无缘无故的把我带来,有什么事想麻烦我?”
还真是什么事都糊弄不住她。
穆星辰说:“为什么这么觉得?”
周孜月白眼一翻,“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能不了解?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无端端的把我带到这来,要是没那二两事儿,我才不信呢!之前也不知道是谁都不让我管闲事,还给我定了个一年的期限,这一年还差六七八个月呢,怎么着,你自己就等不及了?”
她这会儿倒是会数落人,穆星辰点着头说:“我确实没让你管,但也确实是因为没什么好管的,我猜就算我不让你管,你也会偷偷摸摸的在背后打听,最近生的事应该都没有逃过你的法眼吧。”
话说的好听一点那就叫恭维,对于穆星辰现在的态度,周孜月还是可以接受的。
她昂着小脑袋,一脸傲娇的说:“就这点破事用得着偷偷摸摸吗?随便一查就知道了。”
“那你都查到什么了?”
周孜月提着眼尾看他,“你真要我说?你要是这次让我插手,以后想让我别管闲事那可就办不到了。”
要不是遇到了连古宗都没办法查到的事,穆星辰真的不想让她管这些事,好不容易让她安静了一段时间,现在也是无奈之举。
“说说吧。”穆星辰都已经开口了,总不能把话再收回去。
周孜月说:“那你先说说,你想知道什么?”
穆星辰走到她身后,从文件夹里抽出一张有关李平义的资料,“查他背后的人是谁。”
周孜月拿起李平义的资料看了看,笑道:“果然是你,难怪他会被抓。”
周孜月办正事的时候废话不多,平时那张嘴像个地漏似的,但遇到正经事她也是很严肃的。
打开电脑,她看了一眼穆星辰,“你去那边坐着,别站在我身后看着我,我有压力。”
穆星辰没说话,转身走到桌前,周孜月小嘴一勾,看向桌上那张资料,趁着开机的功夫,小手随意的翻了翻。
有关李平义的情况上面已经写的很详细了,想必这些是古宗拿来的,连古宗都查不到的人,周孜月觉得应该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了。
半个小时过去了,周孜月脸色越来越严肃,小手不停的敲打着键盘,穆星辰等的无聊,走过来看了一眼。
果然还是一些他看不懂的东西。
“怎么样了,能找到吗?”
周孜月严肃的小脸紧着眉头,“已经找到了,只不过这个人是个高手,把自己藏在了一个不显眼的黑洞里,也不怕憋死自个儿。”
“什么意思?”
周孜月没有跟他详细的解释,继续查着这个躲在背后秘密帮李平义做事的“高手”。
又过了半个小时,周子月动了动手腕,“以前我也没听说过这么个人啊。”
“谁?”
电脑屏幕里显示出一个人的资料,照片被人改成了一片蓝天,具体资料也不是很完整,只知道这个人名叫庄祎,今年三十二岁,是北国的人,其他的就什么都没写了。
北国是一个比较小的国家,跟m国和z国也没有什么来往,穆星辰之前把狼海派过去只是为了以防万一,让他在那边盯着有没有这两国的人跟北国私下交好,可是他防着的一直都是政界高层,如果是一个黑客,他可能真的成了漏网之鱼。
“有没有什么办法把这个人找出来?”
周孜月想了想说:“可以,但是我需要更多有关李平义的个人资料,比如他的银行账号,还有他个人的名下财产。”
这些都是一些简单的小事,周孜月懒得亲自动手,找这个叫庄祎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么多年了她还是头一次遇上这么有挑战性的事情。
周孜月兴致满满,甚至还有点小激动。
穆星辰说:“这些我会让古宗准备好,还需要什么?”
周孜月手在桌沿上一推,身下的椅子一转,朝向了穆星辰。
她不怀好意的笑了笑,“你知不知道办公室里最适合干什么?”
穆星辰这会儿还没从正事中回过神,被她这么一说,没反应过来,“干什么?”
周孜月眼睛一眨,说:“干坏事。”
好一句“干坏事”终于把穆星辰的单纯善良给逼走了,他伸手一推椅子,直接把她扣进了桌洞里,“干你的活。”
“啧啧,老板没人性啊,压榨童工。”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重生权门:千金小夫人》,微信关注“优,聊人生,寻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