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夫人在安定门外等着女儿出来,可是从马车上下来的却是徐才人。
“伯母!”
崔夫人四下看了看,就是不见自己女儿,问道:“月儿呢?”
徐才人回头往宫门里看了一眼,又看着崔夫人,“如月她又回去了,说不出宫了。”
其实崔如月叫停马车,包袱也不拿就从马车上跳下去的时候,徐才人也吓了一跳。
自己掀起帘子问她去哪儿,她扔给自己一句她要当皇后就跑了,穿着红裙风风火火的跑向甘露殿。
在甘露殿里,萧裕明拥着崔如月,两个人依偎在一起,“你不是说要走吗?怎么又回来了?”
崔如月伸手攀着他的脖子,“我也不知道,快出宫的时候我又舍不得你了。”
“那你之前说的话……”
“都是真的,”抬头看着他,“我想出宫是真的,我舍不得你了也是真的。”想起他与自己在门口那儿撞了个满怀,崔如月问他:“你呢?你刚才是要去哪儿?”
萧裕明眼神闪了闪,低声道:“我想去城楼上看你出宫,我怕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
崔如月一愣,不等她开口,萧裕明伸手抱住她,“以后咱俩再也不分开了。”
被他抱在怀里的崔如月抬头看着萧裕明,“可是你已经明发谕旨了,咱俩还怎么在一块?”
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没事,我自有办法。”
没几日,外面坊间传开了一个消息,说是贵太妃不肯出宫,愿余生都在宝华殿为先帝诵经祈福,祝祷守灵。
与此同时,钦天监还在喋喋不休的上折子,说先帝贵太妃崔氏乃立后的最佳人选,天命所授,请陛下谨遵天命。
萧裕明嘴上驳了钦天监的折子,说自己是先帝的手足,不能做对不起皇兄的事。
但是身体很诚实。
每天晚上,在宝华殿“清修”的贵太妃都会被内监“强掳”进皇帝的轿辇,在望仙池被女官摁在水池里沐浴更衣后,“被迫”送上陛下的龙床。
当初先帝临幸妃子的床这会换成了萧裕明和崔如月。
解开裹了女人的锦被,她诱人的娇躯出现在自己眼前,乌黑的头发散开,细长的脖子上还留了点点水珠。
埋首在脖颈间深吸一口,女人沐浴后涂抹了润肤的膏脂,身上滑滑嫩嫩的,摸得萧裕明爱不释手。
从那日俩人在炕上有过那一次之后,到现在过去快俩月了,两个人素了这几十天,看到彼此光裸的身子,一时间都是情难自已。
而萧裕明则更甚。抓了她的脚踝,将她整个人拉到身下,手指拨开花唇,在那花核上来回揉按了一会,崔如月只觉得随着他的用力,下身渐渐痉挛难受,而萧裕明则觉得手指逐渐湿润。
低头一看,竟然是动情的花液流了出来。
萧裕明心头一动,挺着阳物在那穴上蹭了蹭,将圆硕的前端蹭的湿淋淋水哒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