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意相通之后,便是无边无尽的缠绵交欢,崔如月枕着他的肩窝手臂勾着他的脖子,而萧裕明则一只手搂着她,在她的背上来回轻抚。
两个人赤身裸体躺在临窗的炕上,没有放下帘子,只一床被子盖在腰间,屋里地龙烧的极为暖和,这样抱了一起也不觉得冷。
低头看到他腰间支起的帐篷,崔如月伸手碰了碰,支起身子看着他,“你又想了?”
她的乳随着她的动作轻轻垂出一个好看的弧度,萧裕明伸手摸上去,圆圆的,握在手里再一抓,这世上好像再没有比这对乳更软绵的东西。
“我要说没有呢?”
崔如月一下就掀开被子,手指在那阳物上轻轻一弹,只见那向上挺立的分身轻轻动了动,这会那东西上不似从自己肚里出来时那样油光水滑的,上面的青筋好似盘龙柱上雕的龙。
“都这个样子了,还说不想!”崔如月撇撇嘴,将被子踢到一边,整个人爬到他身上。
萧裕明抓过几个靠垫码了码,人半倚半靠在这些软枕靠垫上。
只见崔如月起身扶住了萧裕明的肩膀,分开腿,正要坐上去,萧裕明拦住她,伸手将那湿漉流水的粉嫩花穴掰开。
“乖,这样坐下去!”
这样被男人哄着,崔如月半推半就的用自己的软嫩地方去摩擦那根粗硕巨大的阳具。
在花房里的皇帝被眼前的一幕刺激的胸口更加疼痛难耐,他扶着胸口看着窗下的活春宫。
那个坐在自己弟弟身上的女人,就是自己的贵妃。
可是他为什么恍惚看到了父皇的宸妃!!!
为什么是弟弟与贵妃滚到了一起!
崔如月搂住了他的肩膀,身子靠在他身上,腰肢和屁股动弹着,用花穴里淌出来的蜜水把萧裕明的分身滋润的油光水滑。
她逗弄他下面的时候还不忘把红嫩的唇凑过来亲他侧颈,亲他脸颊。
这样亲密的动作看的皇帝气血翻涌,下半身命根子胀痛难忍,可是皇帝并没有喊叫出来。
这样的滋味他经历过太多次,父皇驾崩前,他就是这样看着宸妃与父皇欢好的。
为什么!
为什么这些在床上极品绝佳的女子,都与自己无关。
皇后嫁予自己时心不甘情不愿,在床上连应付一下自己都不肯。
德妃对自己一片真心,然而上了床,自己对她没有任何兴趣。
至于贤妃……
宠幸多年的徐才人,进宫之时竟然并非完璧!
好不容易有一个可圆多年绮念的贵妃,她竟然!竟然!
女人柔软的唇亲的萧裕明心头痒痒的,就在他伸手搂着她,想要更进一步同她唇舌缠绵的时候,崔如月却躲开了。
她扶住那被润滑的差不多的肉柱,对准自己的逼口,缓缓坐下。
异物插进来的感觉太明显,穴壁被撑开被开拓的饱胀感夹杂着一点微末的疼痛,这种感觉让崔如月既愉悦又难耐地拧起了眉。
“啊~”那漂亮娇艳的女人仰着头呻吟出声,双臂撑着他的腰腹,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
半躺在床上的萧裕明被她一激,身下的巨物又胀大了一圈,呼吸也粗重起来。
看着她那沉甸甸的乳,萧裕明坐直了身子抱住她,“等出了年,我就让太医院给你准备下坐胎药。”手指勾勾她的下巴,“甜一点,好喝一点。”
崔如月亲亲他的脸,“你愿意让你儿子骑你头上了?”
萧裕明笑的胸膛都跟着震起来,“那我说我想让你做我的皇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