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戏台上的动静,崔如月整个人乱的狠。
胯下是他如火一般的欲望,勾的她忍不住动情呻吟;耳畔听到的是戏台上伶人唱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声声入耳。
外面一阵冷风吹进来,窗前悬着的帘子被高高吹气,空气中有了一丝湿冷的味道。
风吹过崔如月的身子,她垂眸去看萧裕明,他衣衫未脱,只开了腰带露出他结实的胸膛。
而自己,一丝不挂,衣服都被他撕成了破布。
“混蛋,混蛋,混蛋!”外面唱的越来越热闹,崔如月突然大哭起来,对着萧裕明又哭又骂。
今天这一出,萧裕明是成心的,任她怎么闹,怎么哭,都不为所动。
可是看她哭的这个样子,喷嚏一个接一个的打,他又开始心疼了。
而此时在甘露殿服侍皇帝的徐才人心里却慌得狠,自己早晨刚刚同宋桢温柔缠绵过,这会还未到中午,陛下传召她去甘露殿侍寝。
来不及沐浴的她只得简单擦洗了一下身子,换了衣服往甘露殿而去。
随着大监进到皇帝寝室,站在床前悄悄打量皇帝,太医说皇帝大好了,可是这会看着,跟以往也没什么区别。
睡醒的皇帝看到徐才人来了,勉力坐起来,“你来了。”
“陛下传召臣妾,臣妾自然就来了。”徐才人装出一副温柔婉顺的样子。
皇帝点点头,大监想起来小炉子上的药好了,说:“到该服药的时候了,奴才这就把药给陛下端进来。”
徐才人也想起来一件事,主动揽过端药这件事,看着碗里乌沉沉的药汁,还有藏在衣袖里的丹药,她想着宋桢曾跟她说的,等会要哄着皇帝一起吃下这些东西。
久病的皇帝并不知道自己宠幸了叁年的宠妃竟然如此胆大,徐才人将汤药一勺一勺喂到皇帝嘴里,又拿了蜜饯给他清口。
“丹药呢?”嚼着她喂给自己的话梅,皇帝问起丹药的事。
笑盈盈的从架子上拿下锦盒,“在这儿呢。”背对着皇帝打开盒子,转身之际将袖中的丹药放到锦盒中。
皇帝如往常一样,拿起了最左面的那一颗吃了下去。
吃了丹药,喝了参汤,两腿间的淫欲此时已经抬头,皇帝此时两眼清明,直直的看着徐才人。
而徐才人也很明白皇帝,站在床前主动脱下了衣衫,露出里面赤裸的身子。
身下的事情,徐才人已经做得很熟练了。
她爬上龙床,掀开皇帝盖着的被子,脱下男人的裤子,手轻轻握住他的阳物。
掌心里的欲望在被女人握住的那一瞬间胀大了不少,徐才人很好奇那些由术士炼出来的丹药,到底是放了什么东西,能让皇帝虚弱着身子,欲望却能如此的旺盛。
抬臀缓缓将昂扬的欲望纳入体内,就在徐才人主动前后摇动身子时,皇帝的脸却白了。
前几日太医诊着说自己身子大好,这会他便想着自己在床上是不是还能像病重之前那般。
他要好起来,他要临幸贵妃,临幸那个裸身时与宸妃几乎一样的女人。
可是这会他对着徐才人却力不从心,使不上力,连去抓揉她双乳的力气都没有了。
只一根阳物涨得他难受,没有力气发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