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又谧静的灯光下,萧裕明伏首在她的胸前。
深吸一口气,还是那股味道,那股香膏与女子乳香混在一起的味道。
每次同她欢好,自己都闻不够这个味道。
男人赤裸的上身精壮有力,皮肤跟她贴在一起,是两种颜色,却也十分和谐。
闻够了她身上的香味,萧裕明又倾身向前,垂首吻上了她的唇。
睡梦里的女人十分配合男子的动作,双唇刚刚碰到一起,自己的舌不过是一个轻顶,她就张开了檀口。
只是萧裕明不敢多做停留,生怕自己贪多,将她吻醒了。
“嗯……”崔如月无意识的动情呻吟,此时她深深陷在了春梦里。
她也不知自己怎么会开始做春梦,可能是刚才下身的舒服让她情不自禁,梦里,她跪坐在床上,双臂被绳子束着,萧裕明在自己身后紧紧抱着自己,而腿心里则空荡荡的,花穴里的媚肉翻涌着让她无比渴望男人的阳物。
“你开口我就饶了你。”
梦里的自己十分有骨气,明明已经难受的百爪挠心了,可是她还是咬紧了牙关不肯松口。
她越是倔强,花穴里那与男子阳物差不多大小的玉势就闹腾的越厉害。
“嗯,不要!”
女人的呻吟声比刚才大了一点,萧裕明知道她这是做梦呢,连梦里都是男欢女爱,真不知道是该说她淫还是说她馋。
跪坐在床上,抓了她的腿将她拉到自己身下,分身堪堪好碰到她的花穴。
正欲挺腰进去,崔如月突然扭腰摆臀的挣扎起来,嘴上一直喊不要,下一瞬,萧裕明就觉得胯下一湿,手往那儿摸了一下,竟然是满手的花液。
他喜出望外,掐着她的腰,扶着自己的欲根对着她的腿心尽根将肉柱送了进去。
梦里的崔如月也在此时得到了解脱,男人终于肯把他的肉棒插进花穴里。
解了那儿的痒,解了自己的难受。
沉腰浅浅而动,她不知道怎么了,又挣扎着要躲。
她缩着身子往床头那儿躲,萧裕明就压着她的身子不让她跑,进的再深一点,就将她彻底钉在了床上。
这一下他进的有些深,崔如月哼哼唧唧的闹了起来,双腿不住地蹬动,好像这样就能好过了似的。
可是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永无止尽的大张挞伐。
她下面那张嘴里似乎有泉眼,捅一捅便能捣出许多水来,汪洋一样,淌了一床。
她虽然哼哼唧唧地闹腾,可是过了没多久,她喉中的呻吟声渐渐大了起来。
身下女人叫起来的时候像小猫,一声又一声,一下接一下,挠出他最原始的兽性,换来更加深入的操干。
两人交合的地方湿得离谱,抽插的水声也很大,身下连带着下腹上几乎都是她流出来的淫液。
动情了的俩人此时格外的合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