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头,脱了衣裳和你娘一模一样!那乳,那穴,当年我和你娘颠鸾倒凤时看过,都是碰了就让人恨不能死在她身上的!”皇帝说着说着哭了起来,“可是她不是你娘,她为什么不肯从了我,非要我下药迷晕了她……”
手紧攥成拳,萧裕明气急了,他两眼不住看屋里可用的,趁手的东西,有没有可以让自己杀了皇帝的东西。
可是理智告诉自己,这会还不能动手,要再等等,等到他觉得合适的时候,到那个时候再把自己的所作所为告诉他。
不过这会有件事倒是可以告诉他,刺刺他的心。
“皇兄!”
皇帝还沉浸在失而不得的美人的哀痛中,他没有抬头回应萧裕明。
“方才外面有人进来禀报,说是五公主因驸马无能,与旁人私通。”说完,萧裕明不再看皇帝,转身走了出去。
等到第二天,崔如月起床更衣梳头,高福站在旁边把宫外的事说给她听,听到五公主与人私通时,主仆二人齐齐长大了嘴巴。
“你说的可是真的?”
高福看四下无人,点点头,“千真万确。”
“那昨晚五公主怎么好意思嚷着要进宫啊?”崔如月对于五公主的脑回路不太能理解,自己做了丢人现眼的事,怎么还这么理直气壮的。
“娘娘有所不知,当初五公主这门亲是先皇后给定的,当时贤妃娘娘便以驸马体弱为由要推了这门亲,可是皇后说一不二,五公主只能嫁过去守活寡。谁知道这么多年了,就……”高福不再说,崔如月也明白,叁个人回到含章殿,崔如月拉着高福仔细的问了一遍。
“五公主婆家是怎么知道公主私通的?”
高福说道,“我听说是沐浴时婆母窥视公主,发现五公主肚子鼓了起来,私通这事就被公主婆家知道了。”
想到自己与萧裕明的事,崔如月浑身汗毛立了起来,低声问,“那五公主与驸马可曾圆房?”
高福摇摇头,压低声音说,“我有个同年进宫的朋友,他在公主府当差,听他说五公主洞房那晚与驸马闹得很不愉快,这几年就一直没有——”说到这里高福有点张不开口,驸马爷身子弱的压根就不能行房,便是吃了药也是有心无力。
崔如月听到这儿瞬间可怜起五公主来,当初选驸马的时候贤妃估计就是听说了这事才反对,谁舍得女儿守活寡啊,哪怕自己闺女是公主。
“五公主,嗯,”崔如月清清嗓子,问道,“那个相好的,是什么来头?”
这个事高福知道,方才他随贤妃去国公府上,从国公府出来时与那个人碰上了。“据说是公主府豢养的清客,我见过,是个斯文秀气的白净书生。”
崔如月白了高福一眼,怎么说也是公主,岂会看上个跑马送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