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半夜起来,徐才人觉得身上难受,再看睡死过去的皇帝,脸上有着诡异的潮红,刚才勉强给自己欢愉的男人的肉柱这会已经彻底垂了下来。
她看看自己下身,推了推皇帝,他一点反应都没有。下床找了自己的衣服披上,又踩着一双软底绣鞋往外走。
推开闭着的殿门,在花厅里等了一晚上的婢女看到她出来,上前扶着她,“娘娘怎么起来了?”
徐才人慢慢往前走,“下身湿乎乎的不舒服,去望仙池洗洗。”
婢女问道,“主子,你这次次承宠后不到一个时辰就沐浴更衣,真不想留个孩子嘛。这将来无子是要殉葬的。”
徐才人冷笑一声,“有个孩子怎么着,还不如没有,死了就死了,省的被家里那群人烦,给他们谋好处。”
这个婢女是从小就跟着徐才人的,她知道徐才人进宫前那些事,也知道这些年徐才人外面的娘家屡屡找她索要财物,给家中父兄谋官职的事。“可是,”
“行了,别说了,去洗洗吧。”
二人出了花厅,往东要去望仙池时,从西面传来一声暧昧的声响。
徐才人立时就竖起了耳朵,一把拉住婢女,“你听这动静……”
两个人屏息静气的站住听了一会,就听见有欢爱的声音,女人的娇喘呻吟声渐渐明显。
“慢一点啊,慢一点。”女人软软的声音传过来,同时还有男女肉体交欢的声响。
“出去,出去,萧裕明!”
徐才人拉着婢女往前挪了好几步,穿过小书房,到了晋国公歇息的床榻那边,隔着门扇往里偷瞄。
就看见帘帐后面,晋国公跪坐在床上,手摸着什么,劲腰挺动,架在他身上的两条腿软的支撑不住,不住的往下滑。
“明明给你了,你这会又叫什么。”听声音,晋国公好像心情不错。
“你出去,你出去。”床上女子软软的叫着,隔着门扇和纱帘,徐才人也看不出来是谁,只能看出来是个腰软的人。
“听话,放松张开腿,让我再射一次。”
晋国公这话好像吓着了床上的人,那女子的两条腿使劲的蹬国公爷的肩膀,帘子也动了起来。
本来垂着的帘子突然紧紧绷着,里面的女人突然叫了起来,“你出去啊,出去啊,我不要了。”
“嘴上说不要,看看你下面这张嘴,咬的是真紧,我怎么捣都不松口。”只见他放下架在肩上的腿,俯身抱起了床上的人,“可比你这种嘴诚实多了。”
徐才人伸直了脖子往里看了一眼,只是这一眼就把她吓得魂飞魄散,拉着婢女快步走远了。
两个人一路小跑进了望仙池,徐才人赶忙脱了衣裳浸到池子里,等到热水没过胸口,她鞠了一捧水洗了脸,婢女又给她端上一盏茶让喝了一大半。徐才人的一颗心才静下来。
静下来之后徐才人很困惑,她刚才肯定没看错,那个被国公爷抱起来的女人,是贵妃娘娘吧。
娘娘进宫才几天,怎么就哄了国公爷与她好到一张床上去了。
徐才人不敢去想这些事,闭上眼睛静心沐浴。
可是一颗心根本静不下来,刚才她看到的,国公爷在床上的样子,那是年轻男子欢好时的身子啊。
徐才人想起进宫前,她也是官宦人家的女儿,与父亲资助的年轻书生,郎有情妾有意。
去观里拜神时,与那书生有了肌肤之亲,父母知道后要将她草草打发嫁人,她不肯,也不愿从。
正好陛下广选妃嫔,她就自己去了府衙将名字报了上去。
如此进了宫,得了皇帝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