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顾予时醒来,苏倾仍窝在他怀里睡着,他心中安定。
幸好,这一切不再是他想象出来的一场梦,怀中温热的娇躯是真实存在的。
他搂着她静静躺了会儿,见她还没有醒转,起身掰开她的双腿察看。
昨晚他替她清理完,看着少女娇嫩的穴口穴肉外翻,红肿不堪,他心疼又自责,却知道重来一次自己还是会控制不住,他对她是毫无自制力可言的。
昨晚替她涂了一次药,现在看着好了些,却还是红肿着,又拿了药替她仔细涂抹。
直到涂完药,苏倾还是没有要醒的迹象,顾予时这才觉出有些不对,发现苏倾浑身滚烫,嘴唇苍白。
他一下翻身下床,拿来体温计一量,果然是发烧了。
此时苏倾终于醒来,她感觉眼皮沉重,喉咙干渴,浑身酸痛,私处更是火辣辣地疼。
她原以为是昨天被顾予时折腾狠了,睁开眼看到他,气得又背过身去不愿搭理他。
顾予时俯身摸了摸她额头道:“起来喝点水吧,你发烧了,我一会儿去给你熬粥。”
苏倾这才发觉自己真的是发烧了,昨天淋了雨,又在浴室折腾许久,最后被这个男人翻来覆去弄了不知多久,她就是铁打的也受不了。
想到这儿,又愤愤地瞪了顾予时一眼,他自觉理亏,上前扶着她坐起来,让她靠着自己,一口口喂她喝水。
等她喝完,他说:“今天别去学校了,我替你请假,正好我没课,留在这照顾你。”
他说这话颇有些将功赎罪的意味,苏倾却不领他的情,低低哼了一声,没作声。
本来她就不打算去学校了,她从来不会委屈自己,带病上课这种事更不可能发生在她身上。明天就周末了,在顾予时这儿躺几天养病正好。
苏倾被顾予时喂着喝了一碗粥,又吃了药,感觉脑袋昏昏沉沉,复又睡去。
这一天基本都被她睡过去了,半梦半醒间只感觉一双带着凉意的手在她脸颊抚摸着,喂她喝水吃药,在额头敷上毛巾替她降温。
苏倾再次醒来已经第二天早上,她感觉好了不少。
顾予时在她身边靠坐在床头,翻着一本书在看。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房间,给他周身镀上一层金色的光芒,挺拔的鼻梁上架着的眼镜都泛着细碎的光。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手里的书,骨节分明的手指翻过书页,一派清冷禁欲的模样。
要不是那晚被翻来覆去肏弄的人是自己,苏倾几乎无法把眼前的人和前天晚上把肉刃捅进她花穴的男人联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