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苏倾被突如其来地贯穿,在夜晚安静的花园中,发出一声媚叫。
“诶,刚才是不是有什么声音啊?”突然不远处传来一道人声。
苏倾顿时被吓了一跳,浑身紧绷起来,穴内一下收紧,绞得燕珩差点泄了出来。
“嘶……宝宝,放松点,你要把叔叔夹断吗。”他一掌拍在苏倾的臀上,攀附在自己肉根上的嫩肉却是绞得更紧。
“哪有什么声音,你是不是喝多了啊……”
不远处的人还在交谈,所幸没人过来查看,苏倾稍稍放下心,男人立刻又握着她的腰抽送起来。
苏倾脸色潮红,额前的发丝沾了汗水贴在她脸颊,突然她低呼一声,燕珩感觉甬道内龟头顶到了一处微微凸起的肉粒,他起了坏心,连续地对着那处重重撞击,次次撞在敏感点上。
苏倾扶着他手臂的手指紧紧掐着他,努力咬着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燕珩不忍她将自己红润的下唇咬得都泛白,扭过她的脸与她接吻,将呻吟与喘息尽数吞入。
暗夜中,女人难耐的呻吟和男人压抑的喘息,混合着男女肉体拍打的声音清晰可闻,苏倾始终提心吊胆,甬道内比平时更加狭窄紧致,紧缩着想把肉棒挤出去,却在蠕动中将其含得更深。
苏倾早已颤抖着泄了好几次,穴内软肉痉挛着,花心深处的小口紧紧吮吸着马眼,想吸出男人的精液,好结束这场凌迟般的性事。
露天做爱的刺激让男人更加兴奋,燕珩又深深地入了几百下,肉棒被无数软肉绞得几乎要断在里面,却带来无尽的快感。
身上的少女再也承受不住,仰头无声呻吟,娇躯剧烈抖动着,又一股温热淋上男人的阴茎,他也不再忍耐,掐着她的臀低吼着射出滚烫的浓精,苏倾被烫得又是一阵痉挛。
春天的夜晚还带着凉意,两人却已经大汗淋漓。
平复了一会儿,男人抱着早已浑身无力的苏倾,握着她的腰轻轻将臀抬起,将肉棒从她体内拔出,发出“啵”的一声。
少女娇嫩的穴口被操得已经合不拢,鲜红的穴肉外翻,没了肉棒的堵塞,穴内男人刚刚射进去的浓精正往外流着。
男人用她不知什么时候被扯断的丁字裤替她擦拭了一会儿,把被淫水和精液浸透的丁字裤收进西装裤兜里,用西装外套裹住苏倾。
他们在花园做了许久,大厅里的酒会已经散场,燕珩抱着她离开。
路上,少女还在他怀里低低哭泣,燕珩低声哄道:“别哭了宝贝,没人看见我们,都是我不好。”
回到下榻的酒店,燕珩替她清理干净,又给她红肿的私处上了药,小姑娘才在男人怀里累极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