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呼吸打在颈间,她听见他低低笑了声,于唇瓣之中溢出的话音带了些说不出来的感觉。
“絮絮不知道么……”
李岷顿了顿,抬手拨了拨另一侧毫无遮挡的耳垂,后又将先前的话补全,“在马上可以做的事很多,恰好今日无事……”
“哥哥!”沉絮慌忙出声压住了李岷将要说出的话,顺势岔开话题,“不是说要交絮絮习马,恰好现下得空。”
于是,一整日沉絮都被李岷支配着在马上度过,直至能自个儿扯着马绳往前奔上几步才堪堪罢休。
被李岷抱着下马时她只觉腿都不是自个儿的了,应是被马鞍刮蹭过,内侧隐隐泛着疼。
进到营帐内沉絮埋在李岷颈间小声抱怨:“都怪哥哥,絮絮怕是好几日都不能自如行走了。”
李岷倾身将她放到床榻之上,而后坐至床沿边抬眼瞧着她,面上瞧不清神色。
“哥哥不说话了?”沉絮又道,一壁观察着他面上神情一壁去寻内侧迭放齐整的被褥。
还未等她将被褥拢在身上便被李岷一手扯过,下一息,她整个人都被李岷捞了过去。
沉絮不服,声量抬了不少:“哥哥这是恼羞成怒了,说不过絮絮便以这种方式来……啊!”
他竟……竟掀了她的裙摆!
沉絮面色涨得通红,两手死死捂住了裙摆,可终究不敌,被李岷全数掀了起来,下一瞬,腿侧贴上了一抹清凉。
她倏然抬眼,对上了李岷的眸子,眸色比之平素暗了好些,随后她见他启唇,淡声道:“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