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平不屑开口,“这么和你说吧,洛君临我要剁了,苏氏的企业我也要来了,你派人过去,只要苏氏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如何做?”
天经省是张爷的地盘?简直可笑!
若是苏氏不识好歹,他不介意杀鸡儆猴。
他看向唐泽,“这件事情,交给你去办,可要做得漂亮,不能给我东篱王府丢脸。”
唐泽,“······”
他想当幕后那个人,可不想站到台前,更何况,张爷手下,那名大将,一出手,就能将自己砍成两段。
洪平看出了他的忌惮,耐着性子开口,“现在独孤剑不在东海,没人是我的对手,若是和我作对,索性,直接砍了。”
“我讲得在直白些,我来天经省,就是来杀人!谁敢不臣服,我,便杀谁,懂?”
洪平的话,一字一句,直击唐泽的内心。
他立刻拱手谢过。
洪平代表的,是篱家的意志,间接来说,那么他便是替东篱王府做事。
张爷凭什么,能稳坐天经省二十年,靠的,不就是东篱王。
风水轮流转,现在东篱王放弃了他,要扶持新的话事人,他唐泽可不能放过这样的机会。
“今天苏氏就在省城,我现在立马过去,传达洪少的意思。”
“去吧!”说完,洪平起身,直接走进偏房。
没过多久,偏房便传来高亢的声音。
一浪接一浪。
江城脸色难看,他应该在偏房,而不是在大堂。
唐泽离开江家宅邸,一路朝着张家赶去。
今天。
是苏氏正式进军省城的日子。。
张爷本来的意思,是大张旗鼓,大肆宣传。
只不过,洛君临一贯不喜铺张,后来,便一切从简,只在张家庭院举办一场,普通晚宴。
当然,到场之人,无一不是天经省有头有脸的人物。
可,能够上主桌,也就几个人,张爷要不是作为东道主,也没有资格。
换做平时,只能和欧阳士族他们坐在次一桌。
洛君临很少喝酒,那是因为,没有敌手。
不过今天苏寒开了口,让他多喝两杯,晚上有惊喜。
“多久没喝酒了?”洛君临问王石。
言外之意,你能喝得过我?
王石龇牙,“先生,要不要试试?”
打架打不过,喝酒可不能在怂了,要不然,怎么带领卫队?
洛君临摇摇头,“你不行。”
张爷捋了捋胡子,“洛先生,我除了会喝茶,酒量也不差。”
菜过五味,酒过三巡,
虽然是一挑多,可几轮下来,洛君临依旧面不改色。
而张爷早就已经撑不住。
王石倒还能撑几轮,可明显到了头。
洛君临放下酒杯。
“无趣!”
两个字,将所有人都比了下去。
“先生,再来。”
洛君临很满意,虽不敌,但绝不前言放弃,北疆儿郎就该有这番傲骨。
张爷真的服了,虽说自己上了年纪,但自己这酒量,不敢说酒量通天,但是也远超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