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等你。”她进屋去了。
楚誉微微一笑,走进了洗浴房。
郁娇进屋后,没现灰宝在屋里蹲着,想了想,楚誉不喜欢灰宝在她屋里睡觉,便没有去寻找灰宝。
她从外屋搬进一张高背椅来,拼成椅子床后,就撩起帐子,上床上睡去了。
今天大清早坐马车从京城出,晌午后一路惊险奔波不停,郁娇就算不想睡,但也顶不住身子困,眼皮渐渐沉重起来。
毕竟,她不是习武之人,她只是个娇弱的小姑娘。
楚誉沐浴好前来敲门时,她艰难从床上爬起来开了门,话也不想说,只撩了下眼皮,又躺回床上去了。
楚誉走到帐子前看了她一眼,眉眼间浮着柔意,掖好帐子角,果真走到椅上去睡了。
两人相安无事睡下。
不知睡了多久,郁娇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吵醒。
像是,隔壁屋子里有人在打架一般。
咚咚咚咚闹腾个不停。
隐约间,还有一男一女的喘息声响起,间或着,夹杂着两人的对话声。
“……阿福哥,快,快些呀。”一个女子的声音,如哭如泣说着。
“喜花,这不正快着吗?”男子说道,声音带着笑意。
“慢了慢了,再快些。”女人又道。
“昨天快时,你一直喊着受不了了,一会儿快了,可别喊不要啊。”
“不会,不会……,你快些……,啊,不行,不行了,我不行了……,”
“是你说要快的。”
“……不行啦,阿福哥,你饶了我吧。”
“……”
郁娇的瞌睡,一下子全无,她赫然睁开双睁,目光飞快顺着声音方向看去。
原来,这间北面小客房的前方,是那对新人的喜房。
新人睡到半夜,开始情不自禁的床咚了。
她听到了声音了,那么楚誉呢?
郁娇忙朝楚誉看去。
椅上平躺而睡的楚誉,睡得跟个木头桩子似的。
但是,她不信,他会听不到前面屋里的声音,不会不跟着“情不自禁”。
因为,楚誉睡的地方,正靠着墙壁。
而这山里人家屋里的墙壁,都是用木板做的,根本没有隔音。
再说了,楚誉一侧的耳朵,正贴着木墙呢,加上他会武,耳力比她要好,那么一来,楚誉会犹如站在人家床前听着那对新人“床咚”一样。
郁娇的脸一黑,撩起帐子就下了床。
她用力一拽楚誉。
楚誉睁开双眼,疑惑看她,小声问道,“娇娇?何事?”
“起来起来,睡床上去。”她一指床上,低声说道。
他要是继续睡在这里,会走火入魔的,会情不自禁的,会有样学样的,没准呢,要跟她提前洞房。
而她这身子板,还不到十四岁,怎能洞房?
再说了,长宁郡主还在反对他们二人来往,更不可能同意他们成亲了。
楚誉坐直了身子,一脸不解地看着她,小声说道,“为什么又要我睡床上,娇娇不是说,床小了吗,睡不下二人吗?”
“要你睡就睡,哪儿那么的话?再多话,天都亮了。”
郁娇将他从椅上拽下来,推向床上,然后,自己睡到椅上去了。
“娇娇?”楚誉眯着眼,“椅上睡着会腰疼。”
郁娇已经闭上眼。
睡下后,她觉得自己的做法,太明智了。
因为,听着前面屋里的声音,确实听得十分的清楚。
屋里,两人还在说着话。
“媳妇儿,相公厉害不?”
“厉害厉害,……哦,不行啊,好了好了,不要了……”
“奶奶说要我们多多努力,她想抱重孙子呢,你先忍忍哈……”
郁娇身子僵住。
楚誉进了帐子里,眯着眼看向椅上的郁娇。
见她脸色微窘,他的马上脸一黑。
这小女人,将他赶到床上,为的是,她好去听?
也不怕蚊子咬她!
哼!
他撩起帐子,抬起手来,手指轻轻一弹,一道劲力弹向郁娇的脖子。
郁娇闭了闭眼,昏睡过去。
楚誉走下床来,来到椅子边,伸手将她打横抱起,抱进了帐子里。
床的确是小,不过呢,好在山间的晚上,凉嗖嗖的,挤在一起睡也不会觉得热。
楚誉现她的头还是湿的,便运用掌力给她烘。
小片刻后,郁娇的头,全干了,柔顺如丝。
楚誉满意一笑,伸开臂膀,将她搂进怀里。
她的身上,散着新浴后淡淡的清香。
楚誉嗅了嗅,但不满意,便轻轻咬上了她的唇。
郁娇没反应,楚誉便大胆撩起她的衣衫,将手揽上她的腰身。
“因为你不反对,所以我这么做了。”他一本正经地说道。
前面的屋子里,那对新婚夫妇还在大战。
“相公,停一停,好不好,我……受不了了。”
“喜花,你得庆幸找到我这么个大力气的相公。”
“嗯嗯,我知道。”
“要是找到咱家那个借宿那男人模样儿,你得看在眼里,吃不到嘴里。”
“为什么?”
“那就是个不举的。”
“哦哦——”
楚誉脸一黑,他明明举起来了,要不是娇娇年纪太小,他现在就可以证明给那汉子看看。
倒底举没举!
不过呢,汉子的话,倒是提醒了他。
楚誉干脆退尽衣衫而睡,拉过郁娇的手,捏着自己的举起。
接着,他屏蔽那对男女的声音。
一夜好睡。
次日。
郁娇醒来后,觉自己睡在床上,而不是在椅上。
而且,更叫她惊悚的是,她趴在楚誉的身上睡着。
她的衣衫完好,但是楚誉呢,却是身无寸布,而且,见鬼的是,她手里捏着楚誉的什么鬼东西?
偏偏这时,楚誉醒来了。
她吓得慌忙松手。
他看了眼惊惶不止的郁娇,眯着眼问道,“娇娇,你怎么在床上?”
郁娇:“……”
然后,黑着脸问,“你对我做什么了?”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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