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楚誉背着身子,蹲在河边洗杀野鸡,她便开始脱衣衫,不过呢,她不敢脱太多,只脱了外衫。
拎着外衫的衣领,抖开来烤干。
楚誉洗杀好了野鸡,回头时,见郁娇穿着一身中衣,在烤衣衫,他眸光微闪,放下野鸡,走到上游些的地方,脱了自己的衣衫,走进了水里。
郁娇烤了半天火,也不见楚誉回来。
她往河边看去,只见一块石板上,放着一只洗杀干净的野鸡,却不见楚誉的人。
往上游些的地方,歪倒着一双靴子,一侧的一块青石板上,放着几件衣衫。
那是楚誉的。
“这是……洗澡去了?”郁娇扬眉,想着他会游水,便没在意,继续烤自己的衣衫。
可是呢,她的一件外衫已经烤得半干了,仍不见楚誉从水里出来。
郁娇心头不由得揪起。
她将外衫往身上胡乱一披,大步往那两只放靴子的地方走去。
她站在河边望向河水里,河水不算太清,不过,藏个人,她还是能看清的。
只见河水里,隐约可见有个身影一直埋在水里面,随着河水的漂流,一起一浮。
“楚誉?”她喊了一声,里头没人应声。
郁娇心头一跳,慌忙跳进水里,去拉那个人,“楚誉,楚誉,你快起来!”
楚誉被她拉出水面,“娇娇?”他一脸懵怔看着她,“怎么啦?出什么事了?”
“我以为你淹死了……”郁娇恼恨道,又惊然看见他的样子,慌忙转身,怒道,“你为什么不穿衣?”
楚誉一丝不挂坐在河边浅水处,因为水太浅了,身上所有的部件,能看得清清楚楚。
“洗澡为什么要穿衣?”楚誉一脸无辜,他站起身来,掬了把水,将身上沾着的一块淤泥洗去,然后,闲适地伸手去拿青石板上的衣衫。
“你还有理了?”郁娇恼恨着往岸上走,“我喊你半天你为什么不应声,害得我……”
楚誉看着她的背影,扬唇微笑,“娇娇担心我?”
“想得美!”大约因为生气中,脚不择路,郁娇的脚被水草一绊,身子不由得往后倒去。
这一撞,将楚誉又撞回了水里,郁娇也跟着顺势倒下。
她也掉水里了。?
慌乱中,她的手摸到了什么古怪的东西,惊得她慌忙缩回手。
郁娇的脸,噌地一下红了,
“混蛋!”也不看楚誉,她提着裙子摆,走上岸去,原来烤得半干的衣衫,又湿了。
楚誉:“……”他从水里站起身来,重新抹干水渍,去拿衣衫穿,“娇娇……”
郁娇正在气头上,哪里肯理他?脚步带着怒气,走到火堆边去了,一声不坑地坐下来。
灰宝的嘴里叼着一只野山鸡,邀功似的跑到郁娇的面前,摇摇尾巴,一脸的讨好。
“还是你乖。”郁娇揉揉它的头,气闷着脱了外衣接着去烤干。
“娇娇?好像,刚才吃亏的是我。”楚誉也走了回来,皱眉说道。
郁娇不看他,“怎么就你吃亏了?”
“被你全看光了。”
郁娇:“……”
“你不该负责?”
“你有什么好看的?”郁娇怒,转身过来。
只见楚誉只穿着一件亵裤,上衣未穿,下衫未穿跟在她的身后。手里抓着一把湿衣。
“穿上穿上!”郁娇慌忙回过身来。
“全被你看到了,你不该负责?”楚誉道。
强词夺理!
郁娇恨恨地抱着灰宝,将灰宝迎向他,“它也看到了,让它负责吧。”
灰宝吓得大叫,前爪握紧,“不要啊——”
楚誉眯着眼,眉尖死死皱起,“它是只兽!娇娇!你让一只兽对我负责?”
郁娇轻咳,“总之——,这事儿得再议!”
“不,就这么决定了,你得负责到底。”顿了顿,楚誉又道,“难道,你看光了就跑?”
“……”
“反正呢,你也被看我过了,就这么愉快地决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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