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菀哭笑不得,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她爷爷还在啊。
“是不是我前几天晚上太过火了?所以你最近总是躲着我?”唐菀最近医院家里两头跑,两人能说话的时间并不多。
前几天!晚上!
唐老急促喘息着,激动啊!
他的小外曾孙,是不是又着落了,激动地手抖。
“没有。”唐菀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才羞于见他。
“真的不是?”江锦上又靠她近了几分。
她刚点头,他就低头,亲了下她的嘴角。
“你……”
“嘘——”江锦上指了指被帘子隔起的病床,冲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气得唐菀又急红了脸,他却好似不依不饶般,偏头去碰她嘴角。
唐菀憋着口气,呼吸不畅,脸气得通红,就连耳垂脖颈都染了层滚烫的绯红。
“你以前真的没交过女朋友吗?”唐菀觉着他上手太快了。
“为什么这么问?”
“感觉你不像第一次。”
其实两人交往,前任这东西是很忌讳的,要是真的喜欢,都会有占有欲,会莫名变得贪婪又小气。
“吃醋?”
“没有。”唐菀坐到椅子上,捡起江锦上看了一半的书,佯装无所谓。
江锦上就站在她面前,唐菀蹙眉,仰头看他,“你挡着我的光了。”
他却忽然俯身,双手撑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将她困于身下,放低身段,靠得近些,气息吹过去,唐菀手指紧扣着书。
“你要做什么?”
“我所有的第一次都是给你的。”
他语气非常笃定,认真得看她,认真地说话,倒是弄得唐菀有些无所适从,低着嗓子咳了声,“我知道了。”
……
老爷子躺在病床上,一边要装睡,还得竖着耳朵听八卦,累得要命,可后面两人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他是半点没听到。
气得他呼吸都不顺畅了。
他闭着眼,对时间没什么概念,只知道有人出去了,然后他床边的帘子就被拉开了,耳边忽然传来一道声音。
“菀菀出去了,您憋得估计挺难受,脸都涨红了。”
唐老猛地睁开眼,颇为凶狠得剜了他一眼。
这小混蛋!
我这样还不是因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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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
七点左右,范明瑜就特意做了早餐带过来。
“阿姨,其实医院食堂什么都有,您真的不用每天都跑过来。”江家人太客气,唐菀觉着这份情怕是还不清了。
“也不费什么事。”
她家老二好不容易有个喜欢的姑娘,她是无论如何,都要把唐菀给留下来的。
“您今天好像特别高兴。”江锦上对自己母亲还是很了解的。
“昨晚骗了你哥,他过两天要出去相亲了”范明瑜笑道,“这可不是随随便便的姑娘,是那家的……”
江宴廷要是相中了,这一年两个儿子的终身大事都有了着落,范明瑜心底肯定高兴。
“骗他?他也信?”
“反正他是答应了。”
“您觉得他真的会去?”
中途撂挑子这种事,江宴廷不是没干过。
“所以这次我和则衍他母亲说好了,那家会去两个女孩,让则衍也过去瞧瞧,免得两个人见面尴尬,而且他俩一起,搭个伴儿,也顺便互相监督。”
江锦上挑眉,“则衍估计也不会去。”
“这事儿轮不到他俩做主。”范明瑜说得笃定,显然已经把事情敲定了,“我也不指望他们真的能看对眼,就能立马结婚,交朋友也好,保不齐就有合适的。”
唐菀差点忍不住笑出声,祁则衍到底是造了哪门子孽,认识这家人,顺带着要遭这种罪。
而祁则衍此时收到的消息时,江宴廷要去相亲,怕他撂挑子跑了,让他去监督一下,而江宴廷收到的信息也同样如此。
两人皆是抱着去监督看戏为原则,也没提前沟通一下。
江锦上既然知道江宴廷是被骗去的,本着吃瓜看戏为原则,也是一点消息都没透露。
……
约莫上午八点多,医生开始巡楼查房,周仲清负责的病人极少,由他接手的,多是疑难杂症,当他到病房询问唐老病情时,同楼层那家又闹腾起来。
听声音,似乎还有记者掺和在里面。
“……怎么就看不好了,把你们医院的周仲清叫来,他肯定能看好!”
“您就是叫周医生也没用啊,他看不了您家老太太这病……”护士耐着性子和他解释。
周仲清是某领域权威,却也不是什么病都能看!
“不是看不了,是他不想看!专家都是给权贵看病的,别以为我不知道那边住的老头子,家里有钱有人,所以你们给他开绿色通道!不管我们的死活……”
周仲清正给老爷子检查身体,一听这话,两人面面相觑。
由于医院保安阻拦,记者和患者家属并未冲过来,反倒是关于这场医闹的后续报道,被彻底带偏了……
原本大家都在讨论医院和患者孰是孰非,而此时却统一声讨:
【医院是否给有钱人开辟绿色通道!】
一时又惹得舆论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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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结束啦~
唐老:按不住激动地双手啊——
五爷、菀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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