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牧乘风和魔灵扯皮的时候,莫文城却发生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情。市长的儿子被人给刺杀了!
莫东何这人虽然平时欺男霸女不学无术,但是要说谁真敢杀了他,恐怕还没有几个人有这胆子。
他是莫文的独生子,纵然不争气也不会任由别人杀死。而且那人似乎是知道莫东何是莫文的儿子,所以还挑衅的将莫东何的人头挂在市政厅的大门上。
在出现了小丑之后,小小的莫文市又出现了一个了不得的家伙。他们两个就像是潜伏在暗处的蛇,随时会亮出毒牙取人性命。
纵然生产力低下,市政厅此时也飘满了白绫,悲哀肃穆的气氛充斥着整个城府。莫文痴痴呆呆的坐在地上,靠着儿子的棺柩。他已经不吃不喝两天了。
天空又飘起了小雪,点起的香烛却早已熄灭。香灰落在了地上,仅风一吹再也看不见踪影。
人世的悲哀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
身边的人都已经被莫文给遣散了,他想一个人就那样的再多陪他儿子几天。
一张充满皱纹的脸紧紧贴着棺材“是爸爸对不起你,爸爸、爸爸还想再抱抱你……”
眼泪又止不住的从眼角涌了出来,他的双手此时已经用不上了力气,无力的从棺材上滑了下来。
“是你爸没用啊!”
头颅狠狠的磕在地上,莫文拿拳头狠狠地锤着自己:“爸爸保护不了你啊。”
灰色的雪花落了莫文一身,然后又化成了冰冷的水。
两天里莫文已经忘了他到底留下多少的泪。但是那个味道他不会忘啊,那是咸的也是苦的,流进嘴里它是辣的。
两天前莫文还是一个中年人,而两天后他已经变成了一个满头干枯白发的老年人。
“市长大人,该起棺了。”女秘书蹲在莫文的旁边,轻轻呼唤着他,眼圈泛着红晕。她知道,那个风华正茂的市长大人也已经死了。
“起棺了啊!”
送葬的队伍已经准备好了,抬棺人已经候在院子外面好久。
女秘书把起棺的人招呼进来,却又被莫文挥手喝退。
“你们都下去吧。我的儿子,我自己来背!”
“起棺——”
背着儿子的棺材,莫文佝偻的身影渐渐淹没在这愈下愈急的风雪里。
……
长长的街道上没有一个人,他们大多都是通过门缝、窗洞悄悄地向外观望着。莫东何死了这可是一件大事,但是却绝少有人敢当着人面提起。因为自己嘴碎就沾染上杀身之祸,这是相当不合算的买卖。
两位院长带着几个导师一齐出现在了城门:“我们也来送令公子一程。”
莫文看了一眼点点头,没有说话,背着棺材继续向风雪深处走去。直到陆老头开口说:“杀令郎的是生肖的鼠卫,排行第七。”
一股凝实的杀意卷起震天的波浪:“这是真的吗?”
陆老头肯定的点了点头。
“生肖吗?我莫文与你生肖不共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