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木下午休假,中午到家随便做了点饭吃,吃完之后就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房间补觉去了。
醒来时,室内的温度已经下降了许多。她打开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了。
房间里窗帘只拉了一半,没拉窗帘的那半面墙仿佛被涂上了金黄色的涂料。
嘉木摸了摸睡得有些水肿的脸,坐起身子靠在床头看着那抹颜色发起了呆。
没过一会儿,她侧着身子伸手想把靠近床头的那半面闭合的窗帘打开,却在伸手的同时感受到下体传来一阵痒意,于是她将另一只手向下伸进内裤里摸了摸。
原来是新长出来的毛发该剃了。
上次修剪还是二月,现在已经是四月份了。
嘉木去年六月底从大学毕业,毕业之后和室友以及几个关系比较好的朋友一起出去玩了一个多月,就这样恍恍惚惚的过完了学生时期的最后一个暑假。
等到八月底从S市回到家之后休息了两天,就去了大四签的公司报道。
嘉木的弟弟嘉林去年九月升高叁,学校在嘉林升高二时重新分了宿舍,但是宿舍里有个男孩喜欢在十一点唱戏并且持续时间长达一个小时,他在宿舍住了半个月之后实在是忍受不了。
于是他妈李女士就在学校旁边的小区给他租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平时嘉木一个人在那边住,偶尔李女士休息时会过去给他改善下伙食。
嘉木之所以搬到嘉林这边来住,一是因为当时签的公司离嘉林租的房子更近,二是李女士在看过嘉林班主任在家长群里发的各种注意高叁学生心理状态的洗脑文所传染,一度十分担心她的宝贝儿子高叁心理压力大会做傻事,于是以一辆车的代价让嘉木搬去嘉林那边住,顺便陪着她弟。
嘉木嘴上抱怨着她妈只在乎她弟,手却快速的在手机上挑选起车的款式,生怕她妈反悔。
她当然想去她弟那边住,白天她弟都在学校上课,这就意味着整套房子都是她的天下,而且还可以逃离她爸妈的唠叨,简直美哉。
于是,嘉木拉了一整车的行李迫不及待的在正式上班之前搬进了这套房子。
租的房子在23层,这栋楼的顶楼。
每层楼只有两户,两家基本上没有窗户是相连的,隐秘性较好。
位置也比较独特,前后的楼房最高也只有18楼,这也就意味着前后几乎没有遮挡物,因此嘉木睡觉时通常只拉一半的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