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给他们用了灵气?”
“灵气?呵呵。”苏清越冷笑,“他们不配,除了你,有谁值得我耗费功力。”
听听,她说得这叫什么话!
怎么就这么入耳呢。
徐乔小得意,还带点儿恃宠而骄那劲儿,忍不住道:“还有我妈妈呢。”
苏清越给周雅配置灵药有还人情的成分,更多其实是爱屋及乌罢了,不过她现在也学会婉转了,只不过这婉转只针对徐乔一人而已。
她道:“你妈也是我婆婆,自己人。”
徐乔整个人瞬间软了,明亮的眼睛里扑闪出一大片感动来,动情地抓起苏清越的手,在指尖亲吻了一下。
“没有动用灵气就好,清越你要答应我,千万不要在外人面前动用你那些修仙法术,这里不是你们天衍大陆,由不得咱肆意而为,被人发现了会被当做异类拿去研究,很危险,你明白吗?”
苏清越点点头,“不必担心,我心里有数。”
说完她又补充一句,“忘了告诉你,其实你现在可以在阳城横着走,没人敢动你。”
徐乔:……。
靠,这是什么霸气宣言!
徐乔今天高兴,寻思着把卷毛儿和大柱都叫过来,开瓶好酒。薛坤上次给他那一箱所谓的“土特产”全是好东西,其中有两瓶82年的茅台。
对于这种级别的好酒,没钱的时候是又爱又恨,爱它好喝,恨它太贵,如今有钱了,就只剩下爱了,早就馋了。
徐乔拨了电话给俩人,一听说有好酒,这俩货比兔子跑得还快,徐乔还差一个菜没炒好呢,俩酒鬼全到了。
要让对门儿冯梅知道几个人竟然把“82年的茅台”拿来喝,非得心疼死,这特么是用来喝的东西吗?这是用来收藏的,82年的茅台呀,后世价格翻了九千多倍,什么概念!
可惜几个小土著完全没这概念,正是因为不知道它将来有多值钱,喝着才过瘾,才没心理负担,才能一心一意品味好酒的味道。
卷毛儿赞了一声,“操,这玩意儿跟二锅头确实没法比。”
大柱纠正他,“你特么语文打小就没及格过,什么叫它跟二锅头没法比,是二锅头没法跟它比,完全不能相提并论好不好。”
徐乔就笑,“都别扯淡了,哥儿几个走一个。”
“干!”
喝着酒,徐乔提起自己要买地的事儿,问俩个人要不要跟着入股儿。卷毛儿没什么好说的,对徐乔无条件信任,况且他现在拥有的一切基本都是徐乔给他的。
大柱连续两次跟着徐乔尝到甜头,比卷毛儿还积极。徐乔却是神色一正,肃了眉眼。
“我丑话说在前头,世上没有包赚不赔的买卖,人也不可能次次都幸运,前两次能赚到钱,幸运的成分也不少,你们俩不必现在给我答案,都回去好好琢磨琢磨,想清楚了再决定。”
顿了顿,他又道,“咱兄弟不是因为利益走到一块儿,我也不希望有一天会因为利益反目成仇。”
卷毛儿:“必须的,不过咱也不懂,你干啥兄弟就跟着干啥完事儿,有肉一块儿吃肉,有汤一块儿喝汤,赔了,你卖身,我还债!”
刘大柱接话,“卷毛儿,你净说什么大实话!”
瞬间,徐乔脸上的笑消失了,沉着脸,目光冷飕飕在俩人脸上扫了一圈儿,不说话。
屋子里安静极了。
卷毛儿先受不了,忙不迭过来道歉,“那什么,哥们儿错了,不该跟你开这种玩笑,消消气儿,要不你揍我一顿也行,你这冷着脸不说话,我瘆的慌。”
平时开玩笑,徐乔就算不舒服也嘻嘻哈哈一笑而过,刘大柱儿极少见他这样冷着脸过,知道玩笑开大发了,忙也上前给人说好话,“小乔,消消气儿,哥们儿喝了点儿酒说话没个轻重,对不起了,绝对没有下次。”
徐乔拿眼斜他,不吭声,从桌子底下拎出一瓶二锅头,“上嘴唇儿一碰下嘴唇,口头儿上的道歉老子不稀罕,这瓶酒,你俩给我干了,算是给我赔罪。”
“不是,哥们儿要不要这么狠呀,这一瓶干了,我俩路都走不了。”刘大柱哭丧着脸。
徐乔勾着嘴角儿冷笑,“那就给老子爬出去!”
卷毛儿看出来了,徐乔是真恼了,这小子来真的。还别说,人家这到底是出身不一般,发起火儿来那股子高贵冷艳劲儿还挺特么像个太子。
他悄悄在桌子底下踢了踢刘大柱的鞋。
“干干干,不就一瓶酒嘛,只要咱乔儿解气了,鹤顶红咱也不带眨眼的,来吧,大柱。”
……
俩货扶着墙走的,徐乔连送也没送,砰!把大门儿关上。
门儿一关好,他自己憋不住了,跟那儿哈哈大笑。
操,原来整人这么爽啊。
跟着薛坤没白混,他似是而非地摸到了一些为人处世之道,一味迁就是不行的,萝卜加大棒才是正解。
几个人在客厅喝酒,苏清越在里屋听得清楚,不由嘴角也泄出一丝笑意。
徐乔收拾完厨房,洗漱干净爬上床,往被窝里一钻,发现竟然是暖的,松松软软的棉被太舒服了。
“清越这是怎么回事儿。”
苏清越伸手给他掖了下被角儿,“功力升级了,一点儿雕虫小技而已。”
徐乔:“这雕虫小技可太舒服了,我要裸睡才过瘾,老婆你帮我宽衣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