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月芳菲尽,春意过剩,金州城出了一件令人咂舌的奇事,有名的富商宋阮郎要迎娶一女子为妻,此事一出便引得四方人议论纷纷。
四月十九,吉日,宜迎亲嫁娶。
金州城内喜红色填满主干道大街,宋阮郎跨马迎亲,迎亲牌在前开路,街坊邻居夹道围观,铜板如雨,引得众人疯抢。
到了孟家,孟云清拱手将姐姐交于她手,“望宋东家善待。”
宋阮郎浅握梅娘玉手,承诺,“一定会的。”
接上新娘往回走,宋妩君已经在宋家东院恭候多时,眼看娘穿着红嫁衣跨火盆,回眸看着阿楚笑了笑。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宋阮郎虔诚跪拜,笑得合不拢嘴,直至礼成,才依依不舍地将梅娘送新房。
两女子成亲终究要惹人非议,此次项家没来,只备下薄礼,南、西两院也碍于面子只略坐坐就走了。
乔燃子口齿不灵,被红袖安排在角落里记账,有些人不来是宋阮郎意料之中,底下的掌柜们却无一缺席,且全部都早早到场恭贺,常年的生意伙伴也都拨冗前来,使得东院丝毫不显冷清。
入夜后,阿楚飞上屋檐坐着,院子里推杯换盏,人人都喝得酩酊大醉,这等场面她还是第一次见。
宋妩君在院子里朝她摆手,阿楚足尖一蹬稳稳落在她面前,对方笑容浅浅,拉着她就入了席。
“这于理不合。”一个奴隶,怎么能与小姐同桌而食呢。
宋妩君立刻压住她肩膀,在她掌心写道:今日家中大喜,不必拘礼。
说完,宋妩君还亲自夹菜放到她碗中,然后阿楚就彻底傻愣住,呆呆地看着她。
喜宴设在前院,在新房内依稀能听到人声鼎沸的闹声,不过不是很仔细。
孟梅娘盖着红盖头端坐在床,紧张地手心生汗,忽然一声推门响,她听到宋阮郎屏退下人的吩咐声。
喜杆挑起红盖头,孟梅娘容姿胜仙,宋阮郎看得恍惚后又笑了,倒了两杯酒,与她手臂相挽喝下。
孟梅娘闻到她身上的酒味,伸手为她脱去繁重的喜袍,“喝了多少?”
她打了个酒嗝,“也不多”
“还不多?”孟梅娘娇娇嗔瞪,故作厉害的眉眼有着一股少女之气。
宋阮郎被弄得心湖荡漾,一把抱将人抱上床,压住。
梅娘头上黄金凤冠落在喜被中,她含羞望着宋阮郎,小手轻捶她心口,“你等我脱了衣裳。”
宋阮郎蜻蜓点水地吻住她的唇,胭脂面美得惊心动魄,像妖精似的把她魂给勾走了,“我帮你脱。”
言罢,宋阮郎微微抬起身,迫不及待将她身上一层层红衣解开,只剩下一件肚兜,她往下看,孟梅娘穿着衬裤,笑问:“不是说新婚夜要穿开裆的衬裤吗?”
梅娘脸微微烫红,像喝过酒似的,“阮郎休要臊我。”
她的手摸进衬裤,直奔着腿心的花阴揉起来,梅娘噤声长吸一口气,双腿下意识蜷缩。
“我可真冤枉。”她委屈地说,眼神直勾勾盯着梅娘一脸春情。
“啊...慢点嗯...”
宋阮郎在她那里抠弄,用力揉捏着阴唇,层层快意叫她欲罢不能。
宋阮郎低下头咬住肚兜带,一点点把结解开,梅娘只觉得身前一凉,一对傲人的奶乳便暴露无遗。
在床上的梅娘羞涩且大胆,藕臂捞住宋阮郎的脖子,眉眼间透露着邀请之意。
“阮郎娶了我可后悔?”
宋阮郎故意耽搁片刻,低笑,“此生不悔。”
说完,她低头噙住丰盈的乳头,像嗷嗷待哺的婴孩把梅娘吮得嗷嗷颤叫,奶粒在她口中发硬,她玩味深咬,将牙印留在上面。
“啊啊啊...轻点相公...”
这一声叫得宋阮郎满意极了,插在梅娘腿心的手更加用力揉动,幽蜜的穴口像舂胭脂那样渗出幽湿,糊的衬裤上都是。
“啊..啊...”梅娘爽叫,上身连带着扭动,然后下身就被宋阮郎脱光,娇涩难当地喘息。
她玉腿相互磨蹭,从阴唇中传来一丝短暂的爽快,可又不尽兴,“好难受,相公插进来吧...”
里面又湿又痒,宋阮郎一根手指插入梅娘爽得直哆嗦,悠悠起伏的胸口,两个奶子朝外涨溢,诱人十足。
宋阮郎忍不住喉咙发紧,吞咽口水,手指一面操着她,一面埋在她波涛汹涌的乳房里畅游。
“啊...啊啊..不要戳那里...”
梅娘的呻吟中夹带着一丝丝放浪,她挺着细腰,把奶子主动往她嘴里送,让宋阮郎不尝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