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阮郎松开她去穿衣,梅娘跟过去帮忙,见人长发未挽,又情态风韵的样子,宋阮郎忍不住把她捞住。
耳鬓厮磨地问:“那你晚上哄睡了盼哥,再过来?”
她更想说,盼哥已经不小了,可以自己睡了。
梅娘想想发酸的腿,悉心给她束腰带,声音发沙地回:“再说吧”
宋阮郎当她是答应了,高高兴兴出门,等晚上刚落黑就回来了。
盼哥兴高采烈地在院子里等她,宋阮郎一把接住,“你娘呢?”
盼哥皱眉地比划:娘在房里躺着,肚子疼。
“肚子疼?”难道是白天着了凉?
宋阮郎赶紧去东厢,进屋看到梅娘在床上歪躺着,脸色隐隐发白,蜷在被子里。
“怎么了?”宋阮郎摸了摸额头,并没有发热,“红袖,去找常山..”
“东家”梅娘拉住她,“不是病,是..来了葵水。”
宋阮郎:“红袖,叫厨房熬红糖水来。”
盼哥见这情形,不明觉厉地担心起来,宋阮郎笑笑拍她的脑袋:“没事,明天娘就好了,今晚让红袖姐姐陪你睡,好不好?”
盼哥可怜巴巴地看了看梅娘,不情不愿地点头答应。
盼哥跟着红袖走了,宋阮郎把糖水喂给梅娘,然后解衣躺在她身边。
初秋不算冷,但梅娘身上却很凉,尤其是小腹,像个冬天的冰块。
宋阮郎用手一揉,梅娘条件反射地缩腰,她不禁心疼地说:“每次都这样?”
梅娘嘴唇干白,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以前没有,自打有了盼哥才这样。”
当时根本没人搭理她,月子也没做好,就有了这个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