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里的缅铃挤压着肉壁,随着双腿夹动肏弄,梅娘爽得两眼猩红。
酣畅淋漓后,两人维持姿势喘息,相磨之处一片泥泞,也不知是谁喷的。
宋阮郎把一颗颗缅铃从她腿间扯出来,腥气的物什上挂着隐秘的清露,黏腻腻的。
梅娘的嫩穴在张动,宋阮郎把手搁进去,它又立即咬紧了。
“嗯..东家..”
梅娘已经累得不行,宋阮郎抽插了一会就放过她。
两人净身,梅娘长发披散地躺在床上,宋阮郎把洗过澡的缅铃拿在手里拨弄,像是发现了什么新鲜玩意。
随着一声声响动,梅娘简直羞得无脸见人,拉过被子把脸蒙住。
月亮升高,宁静的夜里,梅娘望着宋阮郎的侧脸不睡。
宋阮郎看她懒恹恹地样子说:“今晚不回去了?”
梅娘眼皮眨动,下巴含着被角,点头。
宋阮郎把缅铃掖到枕头里,躺下圈住她的腰,梅娘纤瘦的腰肢发酸,被她一搂连反抗都没力气。
梅娘恨自己不争气,又贪恋女子的温存,于是,就像个初经人事的新妇,羞赧地窝在宋阮郎肩头。
“东家此去,几时能回来?”
“不知道,兴许两个月,兴许半年。”
梅娘手搭在她肩上,“不求东家早些回来,但要平安。”
“嗯”
宋阮郎走后,梅娘的生活又回归了寂寥,盼哥已经会写自己的名字,她偶尔也会教两笔。
叁月春盛,桃花绽放,寡淡如水的南院里,时常听到红霜的抱怨声,她总是没由来发火,沉氏盼孙心切,也不予计较。
饭桌上不闻人声,都怕稍有不慎就惹怒红霜。
望娣不知道是怎么了,直接碗一推,指着红霜碗里的燕窝,“娘,我不想吃这个,我要吃那个。”
没等红霜借题发挥,金媛就一巴掌打住望娣的手,白眼道:“那可不是白吃的,吃了就得给宋家生孙子,懂不懂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