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醉垂眼看她,“如果我今天不来,你又要怎么办?”
“我又没做什么,我需要怎么办?”
“哦,你不知道易家和我的关系,那你是不是以为易家会和陆文宴联系?想要他来救你?”他也跟着笑了一声,“你以为他会来救你?”
“我不需要任何人救我。”
“是么,”他又靠近一步,下巴几乎要碰到她的发丝,“但是我来了,你不谢谢我么。”
闻清不适应这么近的距离,就要后退。
谁知道那男人竟然一把按住了她的后背,将她按在了自己胸口。
“闻清,我说过,这是我的诚意,”他眯着眼睛,低头在她耳边说话,“你想让易家的小子死,我也会帮你。”
“时醉!”
“啊,别动。”
闻清正要挣扎,忽然感觉胳膊上一阵刺痛,身体瞬间麻了半边。
她心头巨震,抬头看他,“做什么?”
“来取你的诚意。”
他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弯弯,薄唇微翘。
闻清眼睛已经开始模糊,恍恍惚惚的,这人又和陆文宴的影子重叠在一起。
“救命……”
“谁能来救你呢,”他抱着她,轻而易举地撑住她的重量,“你怕连累了你那两个朋友,故意把他们早早的支开,小心翼翼地和他们划清关系,啧,可真让人感动。”
“你……”
“没人来救你了,你只有我了,”他低着头在她耳边呢喃,“啊对了,这种时候,不要想别的男人,尤其是陆文宴,不可以哦。”
闻清终于支撑不住,眼前一黑,倒在他怀里。
她挣扎着想要醒来,可那片黑暗就像巨大的沼泽,把她所有的力气全都吞噬,只留下一点点漏网的听觉。
“去城南,”时醉懒洋洋地吩咐,“叫医生准备好,今晚就可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