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这个男人从没有信过她,叫老秦照顾她也只是为了“证人”这个名头而已。
她早就知道的。
可真当这男人在薛娇娇面前这么劈头盖脸地骂她,她心脏依旧疼的厉害。
他这模样,跟那个让人绝望的雨夜重合在一起,绞杀着她的神经。
她不爱这个男人了,可那种心痛已经变成了肌肉记忆似的存在。
“我贱不贱又关你什么事?”她眯着眼睛冷笑,“薛小姐这么骗你把你当猴耍,你还这么维护她,陆文宴,你贱不贱啊?嘶——”
男人的手硬得像铁,死死抓着她的手腕,指尖的温度像要把她融化,“闻清。”
“松开!”
她一疼起来,已经彻底失去理智,抬头直接要踹他下盘,没想到这男人反应更迅速,直接圈住她的腰把她按在自己胸前。
“……陆文宴你有病吧!?”
这男人高她一头,肩膀又宽,这么被按着,就像被按在一堵墙上一样。
她甚至能听见他的心跳。
这男人真的是有毛病……
“给娇娇道歉。”他声音从胸膛传出来,怒气冲到他音调都有些不稳,“她,她没说错!”
“我不!”
闻清动弹不得,连咬都无处下嘴,干脆扯着嗓子就喊:“救命!”
今天是陆氏股东在开会,她不相信这男人在一群股东面前还能做出这么没品的事情。
她正要再喊第二声,那男人的手掌突然松开了她的腰,向上移,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
“……你唔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