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幽幽的，带着点逗弄的意思，“算了，带你去问问别人。”
他敲敲挡板，前面的司机应声发动汽车。
闻清裹着那件几乎要盖到她膝盖的衬衣缩在角落一言不发。
她不想跟这个男人说话了，喝多了就会说胡话，没出息。
到达天都会所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不过这地方看起来依旧热闹。
她披着衬衣跟着陆文宴进入会所顶层的时候，突然有个人的声音叫她胃部一抽。
“老陆！”
齐明一看见陆文宴顿时堆着笑脸就上来了，上次在那个酒店包厢因为个女人闹得不愉快，他一直心里不得劲，怕真是惹恼了这尊大佛。
今天他一看到陆文宴会来天都的消息，马不停蹄地就赶来，想着再找找机会。
谁知道陆文宴身后，居然还是跟的那个女人。
“闻小姐也来了！”
上回就是因为在包厢里打了那个女人一耳光，结果就惹恼了陆文宴，这回他说什么也不敢再造次了。
齐明笑得一脸谄媚，“闻小姐今天穿的可真别致。”
他还想再夸两句，谁知道被陆文宴一个刀子似的眼神扫了回来，夸人漂亮的话憋回肚子……他又朝着陆文宴讪讪笑道：“我都不知道你今天带闻小姐出来，早知道我就带我女朋友一起了。”
气氛短暂地凝固了一下。
陆文宴微微歪头，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女朋友？”
齐明觉得自己好像又说错了话，“啊……这……”
高高在上的男人，笑出一片酒气，他伸手从身后把那女人拉出来，拉到齐明面前，“她配么，你看清楚，这是谁？”
齐明磕磕巴巴，“啊那个……您妹妹？”
男人哑着嗓子笑了两声，手里的女人还在微微挣扎，像极了他曾经的那只画眉。
他粗暴地扯下披在她身上的那件白衬衣，随着女人的惊呼，她刚刚被纹过的背部突然露了出来。
齐明眼神扫过女人背上华丽又明显的“wy”，脸上的表情顿时暧昧起来，“老陆你这是……”
“标记，”他看起来还是有些晕，抬起头在想措词的时候都有些站不稳，终于，他想到一个合适的词，“嗯，标记，这是我的……新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