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抿着嘴唇,没有回答。
“为什么?”
宴会厅里的音乐还在继续,她撑着自己一口气,盯着陆文宴。
“那不在我的回答范围之内,闻清,今天带你来,是来喝酒的。”陆文宴胳膊一揽,“别问这么扫兴的话题。”
扫兴?
她被男人半抱着走进卡座,周围呼啦啦地来了好些人,嘴上都边叫着“陆少”,边想敬酒。
寂静了一会的舞池也开始嘈杂起来。
她就像个格格不入的幽灵,脑子嗡嗡作响。
“我去趟洗手间。”
她声如蚊蚋,不过男人还是在一片嘈杂中捕捉到了她的声音。
“嗯,早点回来。”
和她预想的不同,男人并没有阻拦她出去,心情看起来比刚才还好些。
她扶着座位站起来,穿过人群,朝着卫生间的方向走,就好像一个装在露背裙里只剩一口气的人偶。
这边卡座里还照样热热闹闹的。
齐明端着酒杯正在陆文宴身边说笑,看见那女人走出去之后,他嘿嘿笑了两声,“老陆,还是你会玩啊,不过你肯让那女人自己行动?不怕新玩具自己跑了?”
陆文宴手里的香槟还在不停地冒泡,他看着舞池晦暗又暧昧的灯光打在女人的背上,形状完美的眉眼之间,一片邪气。
“跑?”
他看着舞池里一个影子跟上那个女人,他脸上的笑容更深,“你知道怎么驯服一只鸟么。”
齐明听得不明所以。
陆文宴也没再解释,只是动动手指,吩咐站在卡座外头的老秦,“有人不听话,你去看看他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