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想跟上去跟他们说句话,可他们还是风一样的缥缈着不回头。
后背有持续的痛感传来。
是陆文宴么?
她一直都很怕痛,那个男人应该是知道的吧?
这些年她没因为家里人的薄待红过眼睛,只是有几次不小心撞到脑袋,或者砸到脚趾,眼泪汪汪的,还被那个男人看见过。
现在想起来,竟然觉得有些丢脸。
“好了,陆总您看。”
什么好了?
她背上凉凉的,混着一种模糊的钝痛。
等了一会,点灼热的指尖落在她的肌肤上,她忍不住开始发抖。
“嗯。”
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你们都出去吧。”
迷迷糊糊的,她又听见房门“咔哒”一声被关上。
又把她锁起来了么?
闻清挣扎着想爬起来,她不要在这里待着了,她必须去找到妈妈,然后告诉妈妈现在那些媒体都有离谱,这回一定要告他们。
哪有好好的就这么乱写着咒人死的。
她用力睁开眼睛。
房间里光线昏暗,冷白的灯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关掉了,只有角落里那一只小小的夜灯。
她浑身酸软,想被人揍了一回,想从床上爬起来,力用到一半结果突然从床上翻滚下来。
这下又要摔了,不过还好有地毯。
正在她闭着眼睛等那一下的时候,突然跌入一个怀抱。
淡淡的酒气被体温蒸腾,顿时笼住了她。
“谁?!”
男人嘲讽的笑声从头顶传来,“你不知道我是谁么?”
她被刺得猛地清醒,“陆文宴?你怎么还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