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哭着道歉的样子像急了被欺负的无路可走的食草动物。
林琪刚才已经平静了些的情绪,又被这个女人的演技激起来,气的几乎要骂出声。
使劲咬着舌尖才忍住,她看向陆文宴,确定这个人男人看着闻清的时候算是阴沉厌恶,她这才放下心来,“文宴哥哥,清清被吓成这样,那我坐你的车好不好。”
陆文宴没说话,纤长睫毛下的黑眸不置可否。
“好不好嘛?”
“嗯。”
“文宴哥哥真好!”林琪娇笑着靠在他身边,“有些人呀,真的是不自量力。”
闻清赶忙低下头,用袖子擦脸颊,然后手忙脚乱地爬回车里,那样子生怕别人看见她哭似的。
目睹了这一切的林琪,终于忍不住翻个白眼,心想你就尽情演吧,文宴才不会多看你一眼。
“走吧文宴?”
她捉着他的衣角,忽然发现他的眼睛一直落在闻清身上。
“文宴哥哥??”
“嗯。”
男人终于回过头,看向她,“你去坐我的车。”
林琪呆呆的问他:“那你呢?”
他下巴指指闻清的方向,“坐这辆,替你出气。”
“……出气这种事我自己搞得定的!你不要跟她坐一起…”
他眼睛的水光像是古井里泛起的氲纹,“林琪,我答应过我母亲会好好照顾你,就不会允许有人威胁你,尤其是那个闻清。”
看来昨晚的警告并没有起作用,她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陆文宴说完就转身坐进车里,坐在了闻清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