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清抓着男人的胳膊,像抓着救命稻草。
“别走……”
陆文宴低着眼睫,面无表情地看着女人呜呜咽咽的,扯着他的胳膊满脸泪痕。
“甘愿做工具?”
他声音里的凉意叫哭得迷迷糊糊的闻清一愣,脸上突然有些迷茫。
陆文宴眉眼间的风暴肆虐,“贱种。”
“你别骂我……”
他薄唇紧抿,木桶里的水温都升了几分。
女人看他无动于衷,贴的更近,嘴里嘟嘟囔囔的还在说着叫他不要走的话。
心底的那股无名火一寸一寸烧光他的意志,和这个女人挨着的地方针扎似的刺痛。
他伸手把女人抱得更近,“闻清,你自找的。”
“时醉……”
“叫我陆文宴。”
“你不是……”
女人脸上表情凝滞,愣了片刻才露出一丝难耐的痛苦。
不知道过了多久,女人连嘟囔的力气都没有了,瘫软在他肩膀上沉沉睡去。
他闭上眼睛,等水里最后一丝热度褪去,这才动手从水里捞起女人的衣服裹在她身上。
她身上的热度比之前要褪去不少,看样子是退烧了。
他拎着已经筋疲力尽的女人站起身,走出木桶,回到那个老板给他们准备好的房间。
房间大床上贴心的摆着两件干净睡衣,一粉一蓝的情侣款。
他转身又去拿了一条干净的浴巾,把女人清理干净之后这才给她换上那身粉色睡衣。
“唔……”
她睡梦里发出无意识的叫声和刚才在他身上的时候如出一辙,陆文宴瞬间肌肉又紧绷起来。
脑子一热,又把刚穿好的睡衣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