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清僵在原地。
她突然想起时醉说陆文宴这段时间一直在准备东西,要把杀人的罪名都扣在她头上,要把她彻彻底底地送进监狱。
那只u盘,那里面的证据,本来是她揪出凶手的最大希望,现在……会不会成为这个男人摁死她的武器……
她眼睛怔怔地盯着他的手,他修长的手指在把玩着u盘,翻来覆去的像是对她的嘲讽。
“不……不重要。”
“呵,你是永远也学不会撒谎了,”男人走近一步,盯着她的眼睛,“你眼睛,能看见了?是么?”
她被陆文宴周身的气场冷到发抖,她垂下眼睛慌忙否认:“不……要是能看见,我才不会被你捉到。”
越说越没底气。
她能从容地对景申撒谎对时醉耍心机,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碰到陆文宴,她总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像张透明的白纸。
可这个男人从小到大,几乎没怎么正眼看过她,为什么会对她这么了解?
还是说他就是能一眼看透人心……
“闻清,我可以把u盘还给你。”
她猛地抬头,只看见他嘴角戏谑的弧度,她知道这人又要捉弄她,可还是忍不住问:“条件呢?”
陆文宴眼睛微眯,“我要你……”
他嗓音低沉,像是故意似的在说完你之后故意停顿了片刻。
看着女人脸色一点一点变苍白之后,他才冷着脸接着说:“你……”
“文宴!”
林琪从远处一路跑过来,满脸泪痕地直接冲进陆文宴的怀里,硬生生地把男人和闻清的距离隔开。
“文宴,我父亲……走了。”她脸埋在陆文宴胸膛,直接哭出声,“我来的太晚了,我来的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