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梅姨有点为难,“先生最近的情况有些不稳定,还要再等等看……”
时醉最近一次都没有露面,连易美茵那天跟陆文宴说闻清已经死了,他都没有出来……不知道是不是那个什么蔡医生用了什么药,压制住了时醉。
闻清听得出梅姨语气中的犹疑,她心里的不安一点一点扩大,“你们是陆文宴的人……对么?都是来给陆文宴母亲报仇的,对么?时醉也只是你们用来耍我的工具,对么??”
“闻小姐你说的哪里的话……”
“我弟弟呢?!”闻清脸色煞白地一把抓住梅姨的胳膊,“陆文宴母亲去世的时候,我弟弟还没出世!你们有什么仇要报就冲着我来,我弟弟是最无辜的!”
“闻小姐,你该休息了。”
闻清还想再说话,梅姨已经甩开她的胳膊直接离开了房间。
“咔哒”一声,房间从外面锁上。
“开门!”
房间里一片漆黑,闻清跌跌撞撞地摸到门边,“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门外的梅姨只是幽幽答道:“闻小姐,你只要等着嫁给先生就好,别的事就不要操心了,老太太会给你打理好一切的。”
说完这话,门外就彻底陷入了安静。
闻清扶着门的手渐渐发凉,前几天的安稳日子终究是假象,陆文宴的突然出现打破了这份可笑的安宁。
她现在根本分不清他们哪句话真哪句话假,只能等着那个所谓的婚礼到来。
往后的几日,都是梅姨进来给她送吃的,帮她洗漱,说话也只是简单的日常交流,根本不再提时醉,也不再提陆文宴。
只是语气平静地跟她说小风现在跟着老师上课,之前落下的那些课程也都跟上了。
闻清只是点头,她知道梅姨无缘无故地提小风,是在提醒她现在的处境,叫她不要再做什么无谓的挣扎……
隔天早上,易美茵突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