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对陆氏没有一点兴趣。”
易美茵看着他的眼睛,认真说道:“我想保护你。”
陆文宴被她的眼光灼了一下,这种眼神……他只在他母亲眼里见到过,“呵,保护?我已经不需要那种东西了。”
“需不需要是你的事,给不给你是我的事,我剩下的时间也不多了,失去女儿那种伤痛我不想再经历一遍了。”
“所以呢?这跟他们姐弟有什么关系?”陆文宴有些不耐烦地转过眼睛,不想再听这些,“你不想让我报仇了?这就是保护我了?”
“不,我不想让你脏了手,”易美茵紧紧盯着他的表情,想从那张带着面具一样的脸上看出另一个影子来,“我帮你处理掉那两个人。”
“什么?!”
陆文宴凤眼微微睁大,“怎么处理?”
“文宴,这你就不用管了,知道的越少对你越好。不过有一点你大可以放心,我只会让她比淹死难受百倍。”
“这事不用你插手!把她交给我!我母亲的仇只有我能报!”
陆文宴太阳穴针扎一样的痛,他觉得自己眼睛突然有些混沌,“把她交给我!”
“你母亲是你母亲,但是也是我的女儿,陆震生就那么病死太便宜他了,闻清姐弟现在已经被我送出海了,你说什么也晚了。”
“我不允许。”陆文宴眸色变深,竟然带上一层淡淡的血色,“你凭什么管我的事?你凭什么替我报仇?把她给我带回来!”
“文宴,已经晚了,”易美茵紧紧盯着他的眼睛,“没了她,你就可以不用活在仇恨里了,再过几天就是你的婚礼,好好结婚,好好对你的妻子,你母亲也能瞑目了。”
陆文宴牙关紧咬,他喉间漫上一股血腥味。
他知道自己这个外婆,在国外是黑白通吃的商界奇才,她处理起一个小小的闻清易如反掌。
就这么死了?
那个女人就这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