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筝微惊,问道:“为何要拜访我?难道就因为今日我给子明写的字条吗?”
萧墨寒点头应是,同时解释道:“兰大学士也不是最初就能像现今这般潇洒的,他是家中嫡长子,肩负着兰家的兴旺存亡,他也曾经妥协过,不过最后,他还是如愿如偿了。”
“看来也是一位有故事的人,难怪对子明如此高看了,”华筝有感而发,看着外头的月儿已经高过树头,便问道:“睿王好像几乎都呆在宫里头,是不是睿王府出什么事了?”
华筝刚从宫里回来没几日,闲瑕无事便听宫里的宫女太监聊起睿王,再加上她听说安世子早已病逝之事后,她的心便忍不住想要去安抚一下睿王。
毕竟曾经有一世,睿王为了她失去了所有,甚至连性命都没了,这一世,她也想尽自己所能,希望睿王可以找到自己的幸福。
其实若说跟兰博像的话,睿王才是最贴合之人。
一个同样肩负着家族兴亡之人,可惜啊!一个熬到了,一个还在苦撑中。
萧墨寒猛得抬头,脸色立即沉了。
华筝知道他定是多想了,正欲解释之时,他却率先开口了,“本王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那不是我们该管之事,义皇兄也给他机会了,若 他无法把握住,后面便别怪本王了,当然你也别想着本王会开恩。”
见他不是吃飞醋,华筝也算是松了口气,只不过她还些不放心,试探性地问道:“若是……我是说若是啊……”
“本王这儿没有若是,是便是,不是便不是,筝儿想要说什么,还是跟本王直白些,否则本王也无法断筝儿是何儿。”萧墨寒似乎看出华筝的意图,同时也在暗示着华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