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夫人脸色一沉,便知道事情已瞒不住了。
双眸瞬间默然失神,原本高兴的神情,瞬间消散,留下的是默默的低泣。
女人是水做的,这一点,华筝很认同,更何况还是古代的女子呢?
无助和彷徨的时候,也就只懂得哭和求人帮助,完全没有了自己的想法和意识,就像很多女子受到相公的各种折磨也只能忍受着,不敢站出来替自己争取相应的权力和自由。
没有催促,给足了时间荣夫人调整自己的情绪,丝帕和茶水都及时的补给,好让她有足够的时间去缓和过来。
待冷静下来之后,荣夫人立即抓住华筝的双手,求道:“小筝,我知道我没有资格求你,但请你看在菲儿的份上,救救他可好?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对他说下那样子的话,我……我……我救救你了。”
华筝明白这几年发生了什么事,她猜测此事与荣夫人有着,但未想过具体是因何事而起,所以问道:“夫人,解铃还须铃人,既然您知道是因您而起,那您为何不去面对和解决呢?如此一来只会是一个死结,不是吗?”
荣夫人掩脸痛哭,“小筝,我不能,我真的不能如此,我已嫁作人妇了,生下菲儿已为天下人不耻之事,妍儿更让我痛苦不堪,你说,我哪还有脸面进宫?还有何颜面面对天下百姓,如何面对顾家的列祖列宗?”
“义皇兄要您进宫?”华筝惊呼出口,随后又压低了声音问道:“可这也不足以让那位寻死啊?”
荣夫人苦不堪言,有些话原本不愿说出口,可若不说,她又担心华筝不愿意救安帝,故道:“小筝,他想让我……让我……母仪……”
后面的话,荣夫人说不出口,华筝也没敢听下去了,“好了,夫人,小筝都懂了,您不必再说了,但我还是那句话,当事人同意了,我便随时可以手术,无需任何人相求,只是这段时间我不想让人发现我在此,还请夫人可以替我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