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愕一愣,许是印象中没有人敢如此大声跟他说话,又或者是没有女子敢如此吼他,更别说还骂他了,一时间,萧墨寒反应不过来,定格住,良久没有反应过来。
当然还有一种特别的感觉,那就是似曾相识,既熟悉又怀念的感觉。
看着华筝拍打着他的动作,脑海里浮现出一女子又揉着手吃痛的画面,画面里,女子还抱怨他的胸膛太硬,把她的手都给拍痛了。
“咝……好痛……”华筝收回了手,皱着眉头,咝啦咝啦地叫痛着抱怨道:“你没事去练什么胸肌,这么硬,把手都拍痛了……”
萧墨寒依旧没有反应,脑海里的女子的举动,似乎就是在预示着华筝的行为。
似不想相信,但又想印证,于是在心底默念着:四处寻找,所见之物能丢的就会丢向他。
结果还真的如其想的那般,华筝最后能拿得动的就是枕头而已,而且还是软枕,非玉枕。
要说为什么是玉枕,就边萧墨寒也感到奇怪,因为当他看到那玉枕的时候,竟然让银刀将玉枕给换成软枕了。
原本想要闪躲开来,不却就像在脑海里呈现的画面一样,将软枕给接住,同时将女子拥入怀里。
同样的动作,熟悉的感觉,又何止是萧墨寒一人呢?
华筝僵在他的怀里,良久都没有反应过来。
不知怎的,许是五年来的思念让华筝忍不住鼻子一酸,一肚子委屈就这样子倾泄出来。
双手环住他的精壮的腰杆,埋头在他怀里哭了起来。
有很多话她想要跟他说,有很多关于孩子的趣事想跟他分享,可是这五年来,她大都数时间都在昏睡着,也就这两年身体算好一点,不至于一睡就四五天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