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筝给银剑施针过后,喂他服了些药,暂时性命是无忧了,可是要想好起来,恐怕非一朝一夕之事了。
施完针,华筝的身体就有些扛不住,若不是白玉子扶着,怕连坐都坐不起来了。
“我先给你……”白玉子刚想要给华筝输点内力,却被华筝看破,拒绝了。
“我休息一下就好,不过银剑就得交给你,药浴,你知道的,我来念,你去准备药材给他泡,血参两片、丹参……”华筝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银刀已将笔墨备好,白玉子不得不将华筝放下,安置好之后,立即将药浴的方子给记下。
待华筝说完,人便晕过去了。
白玉子将方子交给了银刀,而他则安顿华筝。
没有想到,五年不见,华筝的身体虚弱到这地步。
什么叫做药石无灵的地步,白玉子终于感受到这种痛苦了。
难怪华筝要离开,难怪她不愿意回来,难怪她要萧墨寒忘记一切,原本都是为了他!
坐在华筝的床边,白玉子恨自己无能,恨自己没办法救华筝,若是可以,他恨愿躺在床上之人是他而非华筝。
银刀将东西准备好之后,白玉子这才离开华筝的身边。
当白玉子离开华筝的房间之后,不知何时,萧墨寒忽然出现在华筝的房间里,坐到了她的床边,看着她紧闭着的双眼,忍不住伸出手,抚上了她的脸,轻柔的顺着她的脸颊抚摸着。
看着华筝柳眉拧起微皱,萧墨寒的心也跟着一揪,就像被人握在手里捏了一把一样,就是这样子,她的一颦一笑都能牵动他的心,影响总是不受他控制,直接就呈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