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子请脉,可把静等着的一众官员给吓坏了。
特别是安静等待的这段时间,很多人都已经紧张得汗流夹背了。
就连睿王回来之后,白玉子也还没有将手从安帝的脉搏上收回。
没敢开口说话,故连处理姚太后等人的结果也未告诉之萧墨寒。
不过没有话要说,就是最好的回答了,若是睿王有事需要向萧墨寒汇报的话,那就代表他无法安抚好后宫的一众人等。
当白玉子将安帝的双手上的脉搏都细听之后,只是摇了摇头,也不知道这是代表着什么意思。
杜公公年纪大了,一天一夜未睡,脸上的疲惫之色甚重,特别是眼下的青灰,看起来就像被人打成紫淤般,带着干结的沙哑声,问道:“白太医,皇上到底如何了?”
所有人都想要知道,可偏偏就让一个当奴才的杜公公给开口问了。
白玉子与萧墨寒对看了一眼,随后回道:“杜公公不必过于担心,皇上这是劳累过度而已,睡醒了,很快便会醒了。”
萧墨寒听后,则冲着众大臣道:“你们也听到了吧,既然义皇兄没事了,你们也不用守在些了,出宫吧,明日便是除夕,按着往常的贯例,明日开始一连十日不是早朝,礼部按着往年的规划操办年节事宜,政事则交由睿王代劳,华相辅助,若无其他事,都退下吧。”
此时此刻,有人松了口气,有人却带着困惑,也有人依旧忐忑不安。
没有人敢对萧墨寒的安排提出异议,就连安王捏紧着双手,阴森的眸中拼出愤怒的火花,可还是没能改变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