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北斗对华筝的所说的症状十分震惊,就连遵义王本人亦是如此。
白玉子未诊过脉不敢武断下定论,可是这原本不愿配合的遵义王在听了华筝的话之后,便不得不配合了。
毕竟身体是他自己的,哪怕真想死,他也不想以这种方式死去。
再加上大便伴有脓血如此私密之事,除了北斗和他自己,谁都不知晓,为此遵义王也不想让自己这种情况被人知道。
于是在白玉子诊过脉之后,用着比方才华筝未诊无问诊症更加惊讶了。
哪怕连他在诊过脉之后也确定遵义王得的是痢疾,可他心里的震惊程度并不比遵义王和他的侍从北斗的要小。
白玉子并未当场下定论,而是收起腕枕后向遵义王行了一礼,安抚道:“王爷的情况并不算严重,下官稍作片刻写下方子,让侍从熬药,三日后症状便会有所好转。”
为了写方子,白玉子与华筝退出了房间,余下萧墨寒与遵义王独处。
房门关上,华筝好奇地看了看这紧闭的房门,困惑地问道:“白玉子,他们……”
“他们的事迟点再说,”白玉子神神秘秘地带着华筝带院子里的凉亭里,观察了四周之后,方小声凑近问道:“你是怎么知道遵义王爷得的是肠辟的?”
“肠辟?”华筝疑惑,懵了一下,随后便反应过来,浅浅一笑而回:“对,是肠辟,我一时忘了,病名不一样了。”
拧着眉,怀疑地眸光落在华筝的身上,深究问道:“你都知道病症,怎会忘了病名呢?肠辟又名滞下,难道还有别的病名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