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汪汪地大眼注视着华景阳,似不明白对方的话为何问,困惑问道:“父亲,筝儿确实如你所言,未有胡言乱语啊?而且父亲不是不想攻打巫族吗?筝儿不是已应了父亲之间,不攻打了吗?”
呯……的一声,华景阳重拍了桌子一下。
华筝吓得身子都猛颤了一下,退了半步。
华景阳见状更生气,因为这样子的华筝跟在大殿里的样子相差甚大,一看就知道她这是在装的。
“在大殿之时你怎么不知怕,你现方知怕,为父虽未替你请过夫子,亦未替你请过仪教嬷嬷,但是小的时候,你并非如此的,小的时候你娘是如何教你的?谨言慎行的道理,难道还要为父再给你讲授吗?”
噗嗤一笑,华筝实在是没能忍住,从中提醒道:“父亲,您可是忘了,筝儿的娘亲在筝儿五岁的时候便已不在筝儿的身边,筝儿是一个打小便在庄子里长大,无人教管的野丫头,乡下农女而已。”
“你……”气绝,真的是气绝了。
急火攻心之下,华景阳捂着心口,感觉抽搐着疼。
何卫见状连忙劝道:“大小姐,相爷也是为了您好,您还是快替相爷看看,万一出事了可就不好了。”
有句话叫做:天下无不是之父母!
此刻华筝很想说:你又不是真的是我父亲。
只可惜,占了别人的身体,是要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