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桃苑,李安然则将最后听到了一句话告诉了华筝。
华筝咧嘴一笑,抓摸不透地问道:“你们觉得我恨他吗?”
黄依瞥着眼,分析道:“小姐,奴婢觉得你应该是恨相爷的,不然怎么见到相爷,就像见到陌生人一样,感觉小姐对一个陌生人都要比相爷还要好。”
李安然也觉得黄依的话很有道理,可是黄依却少说了一件事,故补充道:“相爷也未将小姐当女儿看待,小姐也没有必要将他放在心上啊。”
“也对,小姐如此做,也是应该的,都是相爷不好,若是相爷对小姐好一点的话,小姐也不至于如此对他了。”黄依十分认同道。
华筝没有回话,而是自顾地浅啄着清茶,思绪飘得甚远,不知是回忆原主的过往,还是想着今日所发生之事。
心情不太好的她,也累了,摆了摆手,吩咐道:“好了,别再聊他了,备热水,我想沐浴。”
这一夜,华筝怎么都睡不着,心很累,可是却无法让她入眠。
萧墨寒似乎猜到华筝会睡不着,所以即便已过子时,他还是潜入了房内。
淡淡的龙涎香入鼻,华筝感觉心终于安了。
“日后若为夫晚归,莫要久等,早点安歇。”萧墨寒将身上的外袍脱了之后,便发动内力将一身寒气驱散,钻入被窝里,拥人入怀,准备就寝。
华筝心系罂粟之事,想着更多的事情,害怕因为自己而将整个大安国给害惨了,所以问道:“宫里无事吗?”
萧墨寒摇了摇头,闭上双眸,带着疲惫道:“今日只是查看了圣上的膳食,暂时未发现不妥,不过师叔说,若真想确认,要么验血,要么就是等,可是验血这个方法,因条件不允许,所以只能等了。”
点了点头,支持纪如命道:“确实如义父所言,最快且又准确的判断是否服用过毒品,验血确实是最快的,可是这儿没有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