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巫族的二长老说,圣女的血,是所有蛊毒的药引,只要找到圣女,便能解开末央体内的蚀心蛊的蛊毒,也不知道此话是真是假。”
李安然心里是犹豫了好久方对华筝说出此话,忐忑不安的神情,让人一眼便看穿她的心思。
华筝没有说话,而是挑起了马车的车窗帘,看着渐渐人多起来的行人,双眸失去了平日的灵动。
李安然以为华筝这是生气了,立即在马车里跪下,请求责罚道:“对不起,小姐,是奴婢越矩了,请小姐责罚。”
华筝依旧未动,淡淡地口味,漠视一切地道:“昨日他便罚你了,你还觉得罚得不够重,想再讨点?”
未成想,一切都没能逃过华筝的耳目。
“姑爷没有罚错奴婢,确实是奴婢没有保护好小姐,方让小姐差点就中毒爱伤了。”李安然跪着,未敢有异,想到李末央所中之毒,心里不由得阵阵发寒。
庆幸中毒之人不是华筝,可又心痛中毒之人是李末央,矛盾的心理,连她自己都难以评论到底是好是坏。
“起来吧,给我说说长平公主吧,听说这位公主也是自娘胎里带来的体弱多病,只不过情况要比风儿的严重,是吗?”
收回了心思,华筝便将注意力落回到今日的正事上。
关于长平公主的情况,李安然已经向阎十九打听过了,根据阎殿里的情报,简要说来,长平公主就是一个完全不参于政事的公主而已,至于身体状况,还真提跟外界所传有些出入。
“难怪没有人会提起这个嫡长公主了,深居简出,就连驸马也只想陪着她,在朝中也不担任官职,这样子的夫妻,还真的是少见啊。”华筝微惊而道,渐渐恢复了光芒的眸子闪烁着,就像发现了什么新奇事儿一样。
李安然也觉得此事有些不太可能,故提醒道:“小姐,长平公主虽然不参于政事,可是沈驸马始终中过状元的人,即便没有入朝为官,但常与朝中官员还有京都的书生走动,在京都里,沈驸马的名望还是很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