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筝讹人,特别是喜欢讹讨人厌的人,这不,现成的来了。
贤妃看华筝不顺眼,同样的华筝也看她不顺眼。
皇帝的妃子有什么了不起的,能有她活得这么自在吗?有她当摄政王妃这么潇洒吗?皇帝有摄政王这么宠她吗?
一个宫妃,也就能在皇宫里横着而已,出了宫,还有谁鸟她?
“哼,本宫的红玉石比你的脚精贵多了,”贤妃怒眉横眼瞪着华筝,“一个不知从哪跑出来的野丫头,竟敢将本宫的赤玉给踩碎了,还敢指责本宫的赤玉,你是真的不知死活。”
许是贤妃在宫里横惯了,对谁都十分高傲,且气焰十分强盛,就连萧墨寒也没放在眼里。
安帝原本还想哄哄贤妃,息事宁人的,如今看来,是他想得太简单了。
萧墨寒这妻子,恐怕也不是省油的灯啊。
可又不想让华筝过于得意,故板起了脸问道:“摄政王妃,你不在太医院替朕熬药,跑到御花园来做什么?”
杜纯心中一惊,再欲磕头求饶。
华筝轻飘飘插入而道:“此事还真的并非弟媳有违圣意啊,实在是弟媳,一无权,二无人,这进了太医院,连药房都不让进,可又不敢跑到圣前告状,免得惊扰了义皇兄议政,唯有冒着严寒,躲到这御花园里来了。”
华筝这委屈吧啦扯了一堆,最后问题还是落到了安帝所管制的皇宫里,严然是在暗示,你手下的官,连你的话都不听了,她一个不被看起的王妃,又怎么使唤得动你的人啊?
安帝从未觉得自己的脸如此没光过,即便是在萧墨寒跟前,二人也是时常争吵,但他也不是一言堂之人,该听取的,他还是会听取的。
可在外,他是大安国的皇帝,连三簇都要向他行跪礼之人,竟然就在自己所在的地盘,被低下的人如此无视,还真的是让人恼火。
“小杜子,传太医院左院判薛正初!”怒吼一声,就连贤妃也觉得事情闹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