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门一关,杜公公便依着安帝的旨义去宣旨了。
守在门外的是杜纯,杜公公的干儿子。
看得出来,安帝是有要事与萧墨寒和睿王相谈,所以便主动开口道:“臣妇在外守候……”
“爱妃,去给义皇兄先请脉。”带着怨眼的眸光,盯着安帝,语气虽平和,神情却显怒意。
安帝知晓自己这次是有些过了,捂着胸口,咳了两声,虚弱地道:“墨寒啊,朕,真的感觉不适,胸口还有些闷,感觉气有些接不上来,你莫要用如此凶狠地眸光看着朕,会让朕感觉更加不适的。”
“父皇,你莫要多想,保重龙体要紧啊。”睿王忧心忡忡地劝道。
华筝看着都觉得好笑,这装,也不装得像样一点,恐怕这事,是安帝临时起义而为,未与萧墨寒有过商量。
否则萧墨寒也不会如此生气。
有些尴尬,也不知道是该看,还是不该看好。
睿王见华筝未动,便有礼相请道:“皇婶,还请您替父皇切脉,近日父皇常会晕倒,这已经是第三次了,而且这次还吐血,请皇婶务必仔细诊治一番。”
反正人已经进宫来了,华筝也没有推托的打算。
与萧墨寒交换了一个眼神,便上前向安帝行礼道:“臣妇冒犯了。”
安帝顺从地将手伸了出来,对于华筝,在他看来,也只不过是个谣传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