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华筝就守在李慧的床前,骆海几度欲对华筝说些话,都犹豫不前,未有入内。
子时过候,一直守在房门外的骆海听到官兵模糊地叫喊声,“开门,开门……西营办事,快点开门……”
迷迷糊糊听到了骆海的敲门声,轻声唤道:“李华,李华,快醒醒……”
李安然和李末央已经来到房门,直接推门而进,李安然已有所准备,客气地对骆海道:“海叔,不必惊慌,姑爷已吩咐,小姐不必委屈自己,若是小姐不愿意暴露身份,我们依着便是了。”
骆海点了点头,表情严肃地道:“既然如此,那便依她的意思吧。”
官兵来得很快,华筝裹着厚厚的棉被坐在床上,一动不动,一副未睡醒的模样。
李末央守在华筝的身边,李安然则守在房外,将门看守得死死的。
骆海客气地将官兵引进了院子,见李安然守着房门不动,便粗声粗气问道:“这里头是何人?为何不把里面的人叫出来。”
骆海看向李安然,迟疑了一下,回答:“官爷,那是奴才妻子娘家来的姑娘和奴才的妻子,若是官爷要见,奴才便将二人叫醒,好让官爷盘问。”
骆海客气,可是这些官兵却不客气了,冲着房门厉喝道:“起来起来,老子都还没睡呢,你们睡什么,给老子统统出来。”
李安然直接取出双刃刀,护在身前,冲着向房门大喊的官兵道:“我家小姐向来都很好说话,可是这位官爷不懂得如何说话,我不介意替教教您。”
话用的都是尊称,可是语气却不令人生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