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谁给李慧出的主意,这人来了,却给华筝带来了难题。
生怕萧墨寒因为成亲之事被使绊子不高兴,从而让他又抓狂。
劝着李慧放弃这些想法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听到萧墨寒声线带磁,一副极好商量的平和之声,“一切皆按岳母所言置办,小婿家中高堂早逝,恰逢近日琐事缠身,还请岳母多陪陪筝儿,所需置办之物,吩咐下去便是了。”
突然如此客气,华筝反倒有些不太适应。
错愕之际,便又闻李慧说道:“你们夫妻二人感情稳定,相处和睦,为娘也算是心愿了了,只是女子出嫁,还得从娘家出门,罪妇不敢奢望筝儿能……”
“娘,您别这样,什么罪妇、什么弃妇,在筝儿心中,那都是虚有子乌之事,事实如何,筝儿都知晓,您也不必再记挂在心上,您虽再嫁了,但在筝儿心中,你永远还是我娘亲,海叔也是我爹,除非你们嫌弃筝儿了。”
华筝气鼓鼓地嘟嘴,不悦地看着精神劲儿大好的李慧,假装生气。
出奇的。
不管李慧接下来要求什么,训示什么,萧墨寒竟全都应下了,而且还答应得很爽快,甚至还特地把李安然和李末央唤到了跟前,下令道:“明日陪着骆夫人和夫人去镇上最好的绣庄、银楼,把所需之物全都置办了,银子不是问题,选最好的,夫人喜欢的。”
“娘,真的不需要如此复杂,筝儿不缺。”华筝听着,有些哭笑不得。
在这乌镇,哪能做到面面俱全的啊?
再说这儿也不是京都,对于一个现代人而言,繁琐的成亲仪式,对于她而言,反而是一种负担。
这不,光是听,华筝便觉得这事儿实在太多了,一日,哪能办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