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吸吮甘甜的灵泉,似含甜美诱人的樱桃,又像惩罚妻子的不体贴,既让人陶醉,又让人熬煎。
华筝挣扎更甚,屈膝顶起,却被对方的以膝为挡,直接分开了她的双腿,从而让他挤进了她的双脚间,让她无法反抗,再无法打断。
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华筝手脚不能动,唯有挪动着身体,表达自己的不满。
谁知如此举动,却让萧墨寒一发不可收拾。
就在华筝快要窒息到虚脱之时,萧墨寒终于将人给放开了。
手脚发软的华筝想要质问他的用意,可很快都淹没在一片春光之色中。
华筝从未想过萧墨寒都说忘了自己了,还能依着本能对她行不轨之事。
求饶,恐怕是华筝唯一能做之事。
不过,这还得是看是什么时候。
当一个男子专注地俯趴在一个女子身上之时,任何事都无法阻挡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除非他“死”或者无能!
“不……不要啊……”拼命地摇头着,就像二人第二次相见之时,他掳走了她,将她压在树上那般。
想起当时他的疯狂行为,华筝隐隐沉得后背生疼的感觉,当时被树杆磨得破皮的痛感。
看着眼角都被吓得冒出了泪珠的华筝,忍不住,一口含住那一滴泪珠儿。
就在华筝以为他终于恢复理智之时,身上的清凉,顿时让她头脑清醒了过来。
他的温柔,只不过是替他更可恶的行为所为而已。
忍不住,双手紧握成拳,力度之大,就连指甲嵌入掌心都未有一丝感觉。
有时候,华筝觉得自己就如此跟他扛上 ,一辈子,相互纠缠。
不服输的,张开利爪,也向他反击,一口咬下,让他也跟她一样,双双坠入深渊,谁也别想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