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倒好,提及这纪先生,华筝不由得追问起来,“对了,那位纪先生,纱姐知道此人多少事啊?他的药堂有秘密,而且我感觉到了,有好东西。”
也不知道是华筝的直接准,还是因为他人的授意,所以她才会如此着急,否则怎会人一到水镇,便找到了纪先生那儿去了。
不过依着华筝的神情,并不像是授他人之意,故脸色有所缓和,带着期盼和请求地眸光,问道:“华大夫,可否请你不要再去济世堂,也不要再去找纪先生了,可以吗?”
“为何啊?”华筝惊呼一声,神情错愕。
纱姐也为难,只是纪先生所托,她不得不顾。
若非华筝与聂晓婧的交情,她还真的不会如此客气。
“华大夫,想必你也清楚,离开京都,失去了那人的保护,你再无任何保护你的人和势利,既然纪先生不想与你接触,你又何必自找麻烦呢?”
华筝听出来这个中意思,看来这纪先生在这小小的水镇上并非只是一个药堂东家如此简单。
只是好东西,特别是好的药材,华筝真的不愿意轻易放手。
犹豫着。
沉思好一会,方向端起茶盏,浅品一口,衡量过后,方开口问道:“纱姐,可否告之在下原因,我对纪先生和济世药堂均无恶意,只是一心寻找稀有药材而已,难道这也触及了纪先生的逆鳞?”
“这……”纱姐为难,眼前这看着就人畜无害之人,独自一人在外已经够可怜了,自己竟还如此伤害华筝,如此心善的人,她都不忍心了。
“华大夫,既然已经远离了那些人和事,何不让自己活得更简单一些?”纱姐没有明言,但却让华筝知道,纪先生,与京都里的一些权势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