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身上带着微凉的衣袍褪去,悄悄地上了床,将睡得极其不舒服的华筝拥入怀中,安抚道:“筝儿,为夫回来了,别担心,为夫在,陪着你……”
阎十二前去摄政王府找萧墨寒的时候,他正在睿王府,寻找着东西,所以未能立即赶来。
待回摄政王府之后,又与叶慕白和白玉子商量了一些事情。
等阎十二禀报他,华筝生病了,而还寻他之时,便立即赶往丞相府。
在睿王府里,萧墨寒未寻到要找的东西,倒是看到了不少华筝的画卷。
想要细看之时,睿王慕容卓就来到了书房,萧墨寒逃走不及,便飞身上了横梁,潜藏起来。
只见睿王将画卷打开,挂到了书柜上,痴迷地看着画像不知道在想什么。
待他离开书房之后,萧墨寒打开机关,里头藏的清一色都是华筝真容的画卷,除了一张老旧皮卷。
正当他要将旧皮卷拿出来的时候,睿王又折了回来,而后院子里传来了打斗的声音。
萧墨寒没有想到,今夜竟然有跟他一样潜入了睿王府。
不同的是,他未被发现,对方被发现了。
睿王折回书房,发现东西还在之后,便带着人去围捕另一波黑衣人。
萧墨寒知道今夜不可能得手,便趁着混乱离开了睿王府。
摄政王房书房。
叶慕白听后,愤愤地道:“浪费了,早不来,迟不来,偏偏在你即将得手的时候来,如此一来,睿王府的戒备又开始森严起来了,恐怕不好再下手。”
萧墨寒认同地点头,脑海里满是睿王收藏着华筝画像的事情。
毕竟华筝的真面目,恐怕连华景阳都未必知道,睿王又是何时见过华筝的真容呢?
对于睿王在暗地里寻找着一名女子的事情,萧墨寒是知道的,甚至猜测那人便是华筝。
却不知睿王对于华筝已到了如此着迷的地步,若非睿王打开暗格抽出里头的画像,萧墨寒也不会找到那张旧皮卷被藏之处。
可想而已,华筝的重要与那张旧皮卷一样,受重视。
白玉子疑惑,细想之下,问道:“这睿王手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何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潜入睿王府啊?”
“你怎知道对方就一定是数月前的那些人啊?”叶慕白不解问道。
“猜的,”白玉子一边摇着扇,一边悠然品茶道:“想想,自从那波黑衣人潜入睿王府之后,向来随性的睿王竟然加强了书房周边的防护,若非是同一波人,又怎会知晓睿王的秘密,其他人若知道,早就去啦,又何必现今才出手?”
三人讨论着,到底睿王手中的是什么东西。
倒是一直未有开口的萧墨寒给二人带来一个劲爆的消息,“聂敏儿曾向睿王投诚过,时间是在三年前。”
“师兄,你这是什么意思?”叶慕白思绪有些混乱,无法将事情串联起来,“依着华筝那日在将军府里所言,聂敏儿应该是柳尚书的人,再从其出手要救柳飘飘的事情看来,无疑是安王那边的人啊?怎又向睿王投诚了呢?”
白玉子倒是听说了些事,收起了折扇,认真地回道:“听闻聂家夫妇是因为不愿向安王投诚而死的,聂家里的财富,远不止明面上看到的这般,传言,聂家的财富,富可敌国,除此之外,还有拥有精良的武器制造图。”
“不可能,”叶慕白斩钉截铁道:“若是聂家真拥有这么多财富,聂晓婧便不需要抛头露面出来经商,光是抱着那些财富都能过几辈子,何需如此辛苦经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