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子坚持,李安然也不敢真的冒犯,毕竟不是华筝又不是真的气白玉子。
叶慕白来了,李安然才是真的得提起精神来了。
“既然你们都在了,那我也不怕直说。”华筝站了起来,面对着三人。
面纱遮挡,夜色也朦胧,华筝的表情三人都看不真切,但是他们都感受到了,华筝很认真,很严肃。
大有三人若说一个否字,她便会发飙。
“我娘叫李慧,关于这一点,你们应该早已查清楚了,”华筝语气还算平和,未有发怒,可是话却不得不让人重视,“骆聪,是与我外祖家一样,十年前都因通敌而受到牵连,因连罪而被发配荆州奴村当罪奴,而后我娘嫁给了他叔叔骆海。”
没停顿,也没给他们发问的机会,一口气连着而道。
“换而言之,他是我哥,我承认,是我帮他从奴村里出来的,也是我劝他不要报仇的,至于为何他突然出现在叶家军里,我不清楚。”
眸光带着坚定,流光不见了平日的光芒,失去了光泽,唯留沉不见底的黑洞和冷漠。
“你们对我有所怀疑,特别是因为我的医术,当然其实你们最怕的是我的毒术,是吧?”
忽然一笑,像是对他们的不屑,也像是自嘲。
语气一转,淡淡地口吻让人猜不出她是怎样的女子。
“我对你们所做之事不感兴趣,早前我已跟你说过,萧墨寒,你做你的事,我做我的事,我们互不干涉,也互不防碍,可为何?他们二人不知道,难道你也不知吗?”
质问,也是自问!
“我只不过是想要夺回我所拥有的东西,只不过是想要替我外祖家和骆家平反,你说,有些事不是人力可为之,我也忍,也认同你的说法,可是为何?为何你还要让我哥上场?”
叶慕白和白玉子同时看向萧墨寒,似乎对这一切皆不知般。
“我也是人,也会流血流泪的,你是不是觉得我总是将笑容挂在脸上,就是什么事都没有?有些事可以一笑而过,但我也是有底线的,这一次,你们过份了。”
“筝儿,有什么事,待明日了宫了我们再说。”萧墨寒不想谈论过多,脸色深沉看不出其想法。
正因此,她才会更气,气得想要抓狂。
“说说说,你何时与我说过,你所做的事,我从来未问过你,可是我所做的一切,你都了如指掌,你是怕我会逃走是不是?既然如此不信任我,为何还要留着我,不让我走?”
华筝恼了,就像点着了的炮竹,噼里啪啦地响了起来。
“我们从一开始就是错的,本不该如此的,你们是做大事之人,有我的存在,只会妨碍你们,我们好聚好散可好?”
“夜深了,都去歇着吧。”眸光转向叶慕白和白玉子,似刀子一样锋利,随之而来的还要强大的威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