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打造一个尽可能无菌的手术室,华筝让方羽柔清空了一间房间,在房内晒了石灰,然后再手动擦洗,再晒石灰,同时也熏了艾草,当然这艾草是她在空间里种的,熏出来的效果都不一样。
同时华筝还命搭了三个炉子,架上大锅,透着一条竹筒管,插入到房内,用水蒸气蒸熏。
白玉子在旁观察和记录,特别是这记录,是从华筝在奴村带给他的习惯。
“细菌,就是无法用肉眼看到的微生物,”华筝简单地解释道:“就像我们划伤的伤口,如果不上药,会造成情况越来越严重,这倒是由这些看不见的细菌所致,就便是我说的,为何要消毒。”
“因为叶二叔的手术比较重要,明天我们会用到酒精,”华筝没有取出来,但也向白玉子讲解了,“酒精是从酒里提炼出来的,把多余的水分蒸发走,留下来的酒浓度就会更高,可以消灭大多数细菌。”
“明日我们需要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而这套衣服是通过在烧开的水里煮过,然后在太阳底下暴晒过的衣服,这样子的衣服也几科没有细菌附着在上面,对患者来说是一道安全的保障。”
越说越多,白玉子都觉得有些接收不过来了。
偶尔会提出疑问,华筝也一一替其解答了。
待这儿处理得差不多了,李安然则来请华筝,因为荣夫人醒了。
血蛊取了来了,果然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就连脉搏也有力了些。
华筝与白玉子轮切过脉后,都是一惊。
倒是华筝为了安全起见,给荣夫人喝了一小杯灵泉水,并给她留下了一瓶养胎丸。
白玉子光是闻到这药香味便知道此药丸价格菲凡,“天啊,这里头至少说也有十种名贵药材吧,你怎就如此送出去了,这不像你的风格啊。”
荣夫人捡回一条命已是大幸了,没有想到华筝还给其如此贵重的药丸,脸立即浮现出了不安,“小筝啊,本夫人受之有愧啊。”
摇了摇头,华筝抬起左手戴着的玲珑镯,眉眼弯弯地笑道:“夫人送华筝的这只玲珑镯乃无价之物。”
转视那瓶药,倒是平静地道:“这瓶药,虽贵,但至少它们用得其所,反而是华筝,配不是这玲珑镯,日后若有何做得不好的,还请荣夫人多多包涵。”